“思思马上就要回来了,”他轻描淡写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苏媚刚刚缝合好的意志,“她像一张白纸,纯洁、干净。而这个家,尤其是你们俩太脏了。”
他走到床尾,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两具同样年轻,却已然写满屈辱的身体。
“所以,在她回来之前,我们必须进行一次彻底的『净化』。”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苏媚和苏晴那同样丰润饱满的胸脯上。那是女性最原始、最富母性光辉的象征,此刻,却成了他眼中最新奇的画布。
“一个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就是她哺育后代的地方。”他的声音充满了亵渎的诗意,“那是慈爱、是奉献、是无私的象征。今天,我就要用你们最高尚的地方,来洗刷你们最卑劣的罪。”
他伸出手指,先是指向苏媚,然后又指向了苏晴。
“你们俩,都躺好。”
命令不容抗拒。
苏媚沉默着,顺从地调整姿势,平躺在床上。
她能感觉到,身旁的苏晴也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僵硬地翻过身,与她并排躺着,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掌的距离。
绝望,像一张冰冷的、湿透的床单,紧紧地包裹住她们。
“小姨,”陈默点到了她的名字,“你原来可以这么骚啊,我很满意。所以,我给你一个奖励。”
他的话音刚落,苏媚的反应却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她没有抗拒,没有哀求,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反而露出了一丝近乎于谄媚的、病态的微笑。
彻底的堕落,不是麻木,而是主动地,去拥抱深渊。
因为她知道,只有让魔鬼满意,才能换取女儿的安全。
取悦他,成了她唯一的、赖以生存的本能。
“是,主人。”
她轻声应道,声音甜得腻,带着一丝刻意的、引诱的沙哑。
然后,在陈默那饶有兴致的注视下,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手。她的动作不再僵硬,反而带着一种精心编排过的、充满色情意味的优雅。
她没有直接探向自己的深处,而是先将手指放在了唇边,用舌尖,轻轻地、仔仔细细地,舔舐着自己的指尖。
那双曾经弹奏着肖邦夜曲的手,此刻,却沾染上了自己的津液,闪烁着暧昧而淫靡的光。
这是一个无声的邀请。
一个将自己最私密的快乐,公开展览的仪式。
她的手,缓缓下移。
划过平坦的小腹,在那片柔软的、微微起伏的草地上,轻轻地打着圈。
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而是主动地、大胆地,复上了自己的一侧乳房,轻轻地揉捏着。
她能感觉到陈默的目光,像两道滚烫的射线,烙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
她也知道,身旁的姐姐,一定在黑暗中,死死地咬着牙,感受着这份加倍的、难堪的凌迟。
但这都无所谓了。
她现在,只想取悦,眼前的这个神。
她的手指,终于,拨开了那片神秘的、湿润的幽谷。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精准地,找到了那颗,被上帝藏起来的、最敏感的快乐的珍珠。
那是一颗,小小的、硬硬的、如同豆粒般的存在。
是她所有快感的源头。
她的指腹,轻轻地,搭在了那颗小豆豆上。
只是轻轻地一碰,一股酥麻的电流,便瞬间窜遍了全身。
她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般,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