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紧张,是夏老师和我说你平常不怎么讲话,在班里和同学也很少来往,所以我才想问问。”
他像是害怕自己没表达清楚,又补充道
“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老师,我们一起去解决,不管你和老师说什么,我跟你保证不会让别人知道。”
他的话很暧昧,带着成年人隐晦的试探。
“老师,您想说什么?”她茫然地问,心快要跳出来。
“啊…”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那个……老师以前上学的时候,因为个子矮,经常被人欺负,那时候不敢告诉别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每天战战兢兢的,硬是扛到了毕业。”
“后来成年了以后,我回想起来,其实如果当时和老师或者和父母讲,也许他们几句话就能让那些人再也不敢来招惹我。我只是那时候不知道该和谁说,觉得谁都帮不了自己。”
“当学生的时候,害怕被同学讨厌,被老师讨厌,很多事情比天塌下来还可怕,现在想来,挺傻的,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陈之听着他意味不明地吐露了一大堆,悬着的心放下了,原来他是以为她被校园暴力了吗?
“老师,班里没有人欺负我,我只是不擅长交朋友。”
许正川看她面色平静,不像是刻意隐瞒或是回避的样子,既然学生都这么说,他也不方便多问,就让她回教室了。
可是很奇怪,周一下午的课上,他站在过道里讲课的时候,分明看见她脱校服外套时扯开的T恤领口下,有红肿的伤痕。
是他看错了吗?还是他因为少年时代霸凌的经历变得太敏感了?
这样好的学校,应该没有那种事吧。
他摇摇头,回想起他当年报考师范大学时的理想。
他只是不想让同样的事情生在其他孩子身上。
————
陈倓接了一家大企业的案子,这趟回来在家里呆了很久。
他每天早起给陈之做早饭、送她到学校,下午准时在学校门口接她。不出差的时候,他总是很细致地照顾她。
任谁看了,都觉得是一个好父亲的样子。
只是一到晚上,他就像褪去伪装的狼,肆无忌惮地入侵她的边界,身为父亲的责任,荡然无存。
陈之晚饭后便会回到房间写作业,她习惯把门关上,这样不至于毫无防备地被身后的人吓一跳。
他回来以后,每晚都在做爱,他心情好时愿意怜香惜玉,她哭便耐着性子自己解决;心情不好时,不论她怎么央求都会被抓着操弄,直到纾解他全部的欲望。
身上的痕迹层层叠叠,吻痕和巴掌印消不下去,新的旧的叠摞着。
陈倓很谨慎,不会让她在学校难堪,伤痕都在校服遮住的地方,遮不住的地方他不会弄伤她。
她今天不想做,体育课时感觉小腹胀痛,应该是要来例假了。
可是不容拒绝的手还是从身后精准地抚上她的胸脯,毫无顾忌地揉捏着,她弓着身子想往后躲,只顶到椅子的靠背。
“爸爸…我作业还没写完。”
陈之仰头看向站在她身后的人,陈倓不为难她,收回了手。
“专心点,早点写完去洗澡。”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语气,却不是因为心疼辛苦做功课的女儿。
他只是想快点肏她,今天工作进行得不顺,他迫切地想疼爱她,和她在温柔乡里沉沦。
晚上,陈之裹着印满卡通兔子的睡衣躺下,往陈倓怀里钻,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唇齿间的薄荷香气渡给她,纠缠在一起。
大手往下,想要摸摸她可怜的小穴,却被厚厚的棉垫阻隔。
他眯了眯眼,俯身看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