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应该,我知道我在做什麽。”
姜理最後是被钟宴庭脱光了衣服抱进浴缸里的,很多时候他们都喜欢面对面抱着,姜理会坐在钟宴庭的腿上,小腹相贴,然後他会攀着Alpha的肩膀,有时候这样跟他说话,有时候会这样接吻,他很喜欢这样亲密的距离跟动作。
只是光裸的身体浸泡在水里,Alpha坚硬粗长的yin茎插在他屁股缝里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受不了,难为情地抱着钟宴庭,鸵鸟一样,不肯擡头去看他。
眼睛又看见了圈在Alpha脖子间的那根金属颈环,姜理眨了两下眼睛,手指在上面摸了下。
“不能摘了吗?”
钟宴庭拉下他的手,落入水里,又跟他十指紧扣,姜理红着眼睛,又问了一遍:“不能摘了吗?”
钟宴庭一手牵着他,一手环住他的腰,脸在他被沾湿的头发上来回蹭,叹道:“你不怕过敏了?”
“其实,也不一定,你试试,摘下来,看看还会过敏吗?”
“姜理。。。。。。”
“上次说要去医院,你也不去。”
“在跟你结婚前,我哪也不想去。”钟宴庭掰开他两瓣臀肉,一下下在他xue口摩擦,把姜理摁在自己胸口,不准他动,“等结束了,我会去谢伯伯的医院,又没事。”
“你骗我,你最近这样是因为易感期吗?没精神也总发呆。”
“应该是,我骗你干嘛,之前去看过,除了信息素变淡了,其他真没什麽。”钟宴庭想了下,“易感期也不规律,你看我现在就这样了。”
“还是要去看。”姜理很坚持,两腿跪在浴缸里,屁股里夹着yin茎,难耐地喘气。
“知道。”
姜理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圈颈环,水珠在金属的表面滑落,他被钟宴庭的动作弄得上下起伏,探着指尖就摁下了颈环的开关,只听得嘀的一声,颈环松开,随即掉进了水里。
“你干嘛。。。。。。”钟宴庭还想去捞,姜理却抱着他微微直起身去闻他的腺体,“姜理。”
钟宴庭的脖子修长,他的头发也很久没理了,长长的遮住了後颈,姜理把头发拨开,才看到长期被颈环遮住的腺体,软软的凸起,不知道是因为泡澡还是别的,此刻很红,正中间有一个非常细小的类似于针眼一样的小孔,很明显是被什麽插进去的。
他努力地嗅着鼻子,才问到了很久都没闻见的山茶花味,突然就很想哭,他以前很喜欢这个味道,後来又恶心这种味道,然而现在这样近的距离,却只能闻到一点点香气。
他不顾钟宴庭的阻拦,又凑近了几分,“你看我过敏了吗?”
钟宴庭的手抓着他的臀肉,已经忍了很久了,偏偏姜理还要去弄他的腺体,他听着Omega的话,垂眼看向姜理的身体,莹白的皮肤上全是水珠,在氤氲的浴室里冒着热气,其实他有件事一直没说,他的信息素变淡的同时,也不太闻得到姜理的信息素了,只是现在浴室的气味,满浴缸的水闻上去挺像雨水味,但是又不一样。
“好像没有,就一点点红。”
确实没怎麽起疹子,钟宴庭不想忍了,底下胀得他难受,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姜理就插了进去,两人不约而同地叫出了声。
“啊——”
温热的水流把姜理紧致的xuerou灌满,他被钟宴庭面对面搂在怀里操。
浴缸里的水杯俩人激烈的动作溢出了大半,姜理受不了,求着钟宴庭回房间,Alpha确实还算清醒,扯过浴巾把人盖上就回了卧室。
yin茎没有从里面拔出来,姜理被他压到床上,操了几下,又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把人翻了个身,从後面把人拉起来,插了进去,姜理下意识就叫他的名字,每叫一次,Alpha就操的他更狠,姜理快吃不消,舌头都无意识伸出,开始求饶,然而钟宴庭并不放过他,坏心眼地用龟tou磨他的生殖腔口。
炙热的唇擦过他的耳垂,然後舔舐啃咬。
“姜理,你别叫我名字,叫别的行吗?”钟宴庭把掌心贴在姜理平坦的小腹上,感受自己的xing器在他体内的戳弄。
“唔。。。。。。”姜理快要高潮,浑身都在抖,前端的yin茎都不用碰,一直在吐出稀薄的液体,一滴滴落进床单里。
“叫。。。。。。什麽?”
“以前我们上学的时候,你怎麽叫我的?”
姜理的脑子混混沌沌,他怎麽还还想得起来这个,他只想着,钟宴庭不是易感期吗?怎麽还能问出这种问题?不过他本身就没有陪Alpha度过易感期的经验,觉得可能因为腺体的原因,所以钟宴庭的易感期的程度也并不夸张,他反应不过来,Alpha一边猛烈地操他,一边在他耳边说话。
姜理的臀肉贴着他的腰腹,他一手扶着人的腰,一手按着人的肚子,撞一下姜理就抖一下,呻吟拉得很长。
“你别,太快了。。。。。。啊。。。。。。”
“你喊嘛。”钟宴庭像是在求他,“你忘记了是不是?”
姜理挺着胸,後脑往钟宴庭肩膀靠,汗湿的头发黏在他的颈侧,呜呜咽咽地哭喊:“别弄,啊啊。。。。。。”
胸前的乳头被揪住,一点都不被疼惜地用大掌包裹住整个乳肉,明明很瘦,这里去偏偏软得要命。
钟宴庭揉着他的胸,也不忘操他,把他乳肉上掐得全是自己的指印,一手捏着姜理的下巴让他回过头跟自己接吻。
姜理几乎丧失了理智,在被钟宴庭操了无数下後,开始高潮she精,後面也开始喷水。
钟宴庭勾着他的舌头,缠绕吮吸,知道舌尖发麻,他才放过,改为轻吻。
姜理闭着眼,睫毛湿透,在他眼皮底下微微地颤,红晕从脸颊泛到鼻尖,嘴唇也是肿的,他又去看姜理的脖子,发现好像还是没有起疹子。
他的吻一点点从Omega的耳根落到腺体,伸着舌尖细细地舔,又觉得不够,就用牙齿轻咬。
“别,别咬。。。。。。”姜理哆嗦着像是又要高潮,身子敏感得不行。
“可以标记吗?”钟宴庭把他的腺体吮得通红,“想标记。”
姜理反手搂着他的颈,xue口收缩着,喘着气:“我丶我没到发情期,标记不了的。”
永久标记要进生殖腔,他记得是这样的,然而生殖腔发情期才会打开。
“临时标记也行。”钟宴庭就是想咬他了,想给他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姜理嗓子眼都是抖的,说好,“你别咬太重,我。。。。。。疼。”
但是标记哪有不疼的,姜理自己也知道,但是就那麽说了,Alpha的信息素若有似无的在他鼻尖环绕,姜理脑子开始发晕,“钟宴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