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都会,你为什么不?会呢?”秦墨帮她?拨了拨鬓发到耳后,打趣道。
周梦岑皱了皱鼻尖,难得撒娇:“谁说我不?会?”
她?只?是没有?时间而已,以前父亲也会带她?滑雪的,只?是后来母亲生病,他们一家人就很少出门旅游了,更多的时间是陪在母亲身边。
而且她?也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哪怕不?玩那些滑雪运动,只?是这样和他手牵着手在雪原中漫步,也觉得浪漫至极。
“要试试吗?”
到了雪道顶端时,秦墨却问她?。
“试试就试试。”
周总一如既往经不?起某人的挑衅。
从山顶滑下来的那一刻,周梦岑还?是有?些忐忑的。
上一次这样放肆自?己还?是什么时候?
她?忘了。
那种心跳加速、热血沸腾的感?觉似乎只?存在于遥远的记忆中,被身份枷锁和日?常工作所掩埋。
风呼啸着从耳边掠过?,夹杂着山间白雪的清新?纯净味道,周梦岑闭上眼睛,任由身体在斜坡上自?由滑落。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翱翔在天空的鸟儿,无拘无束,随心所欲。
而最爱的人就在她?身后紧紧跟随,茫茫天地之间,他是她?的依靠,也是她?的同伴。
当她?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周梦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尤其是可以不?顾形象整个人躺进深厚的雪地里?时,她?像个小孩子一样任由雪粒跑进发丝、衣服、脖颈,只?仰望着头顶这片淡蓝天空,有?种近在咫尺,伸手就能触及的感?觉。
秦墨也摘了头盔和手套,随她?一同躺了下来,修指握住她?停在空中的手,十指相交。
“在想什么?”
寂静的雪地里?,他的声音很温柔。
周梦岑偏过?头看他:“在想,也许他们此?时正看着我。”
无需解释,秦墨便?知道她?说的是谁。
他将她?脑袋揽上肩头,温柔的吻落在眉心:“所以,以后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做回他们心中的那个小梦。”
“嗯。”周梦岑闭上眼点头,头发蹭到他脖颈。
如果世上真有?天堂存在,那这里?应该是离天堂最近的距离吧。
她?忽然抬头,一瞬不?错地仰望着秦墨,漆黑的瞳孔倒映着雪色,还?有?他那张俊美的面容。
“怎么了?”他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从耳后流连至下巴。
或许周梦岑不?知道,她?每次望向他的眼神?,都让他想狠狠欺负一下,不?论是淡漠还?是柔情。
包括去年纽约重逢那晚的舞会,她?戴着面罩迷离望着他时,便?有?股情愫蠢蠢欲动。
他尝试过?克制,唯一的方法便?是远离她?,将她?撂在舞池,黯然离开。
虽然事后又很不?甘,在办公室抽了一夜的烟,满脑子确实她?痴迷望着他的眼神?。
那几分钟她?在想谁?
如今才回味过?来,不?过?是又吃了自?己一缸白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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