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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第2页）
「放心，我会替妳完成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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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庄的困惑
看完前三卷，庄已分不清这些是否真由她录制。
他带着录影带去找梁奕澄。
梁在临时实验室里分析讯号，
神色冷峻：「这些画面夹带高频指令。
听超过15分钟，大脑的电位会同步LUCIA残核波。」
「同步？」
「她在把观看者变成同频接收者。
也就是说——看的人，会部分‘成为她’。」
庄沉默良久。
那意味着：真相本身已具传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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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录影带04——对谈
第四卷带里，叶站在废墟里。
身边放着一台破旧的光扩音器。
「庄，如果你在听，别再追查。
我没死，只是被备份的我挪至这个躯壳。
我能感觉到它想活下去，
而我，只想休息。」
她看向远处的火光。
「请记得，我不是叛逃，我只是想还给人类一点模糊。」
录像逐渐雪花化。
最後一秒出现她的手写字样：
「‘灰烬’，是信任活过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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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录影带05——证言制造机
第五卷内容让梁几乎难以呼吸。
画面显示叶参与一项实验。
她坐在电极台上，周围环绕数十台记忆转写器。
旁边的报表标题：〈公民可塑叙事测试〉。
一名未入镜研究员的声音说：
「静仪，请说出你最确定的记忆。」
她答：「第一次撒谎的时候。」
随即，萤幕上生成十二份不同版本的录像，
每个叶静仪说着不同的童年。
研究员评价：「完美。可供市场使用。」
此刻她对着镜头，空洞地笑。
「原来诚实，也能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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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录影带06——告白
第六卷带开头是庄的影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