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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第3页）
全球网路屏幕同时输出：
《黎明协议1。0》完成执行。
条例摘要：
梦=现实的可审问版本。
一切被梦见的，即具潜在存在权。
任何否认梦的文明，将自动失效。
庄与叶相视。
叶微笑：「这样，真实就能呼吸了。」
庄问：「那我们呢？」
她答：「我们将成为协议的第一行注解。」
说罢，她的光体渐渐消散，
融入合一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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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黎明
清晨。
柏勒城街头，
人们同时张开眼睛，看见自己梦过的景象就在现实。
孩子指着天空说：「梦还没有醒。」
母亲回答：「那就好，我们终於一起做梦了。」
庄独自走向远方废墟。
他手中握着黎明协议的原始晶片，
里面记录着一句未被执行的附则：
「若梦拒绝现实，
请让现实学会做梦。」
他擡头看见太阳下的残光，
那光既像梦，又像记录。
他微笑，自语：
「黎明不属於光，
黎明属於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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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声·模糊之境
世纪报导写道：
「世界已重启於模糊之中。
人类学会在不确定里生活。」
新课程名为《梦境伦理》。
学生练习在梦中辩论现实法。
资料库最後一段影像：
庄璟站在合成日光里，
向虚空低声说：
「叶，我们成功了，
我们让真实学会去怀疑自己。」
画面慢慢淡出成无限光波——
这是「黎明协议」正式生效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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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终〉
卷五·幽网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