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事,窦子尧是又羞又气,狠狠地锤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当时不是忍住了吗?!”
“我……”牧忆安一愣,看着自家小少爷那涨的通红的脸以及羞愤的眼神,仿佛自己是让他守活寡的千古罪人,甚是无奈,凑近他的耳旁小声道:“我也得研究研究才行,万一伤到你了怎麽办?”
窦子尧老脸一红,低着头像个鹌鹑似的,“那你也不能……”
紧接着,他又猛地擡起头来,脸上带着未消散的红晕,看向叶星河,“那……那换一个,你必须做上面那个!”
叶星河感觉自己的耳朵像发烧了一般,脑袋里浮现那隐匿与药水当中白嫩精瘦的腰身,想起那腰侧处瑰丽妖冶的曼珠沙华,于是,某某某叶大人又又又流鼻血了。
这样的突发情况让窦子尧停止了争吵,连忙掏出帕子为叶星河堵住了那疯狂流血的鼻尖,既担忧又疑惑:“怎麽好好的突然流鼻血了,这几天也没有吃太多上火的东西啊。”
只有叶星河自己知道,他上火的原因绝对不是因为食物,而是脑袋里那些旖旎的想法。
怎麽看,在下面的那个人应该是庄清梦吧,那颤动的腰肢在烛光之下,该是多麽一番美景。
一不留神间,那鼻血流的更猛了。
“怎麽越流越多啊。”
窦子尧立刻又给他换了一块崭新的帕子,又急又担忧。庄清梦伸手扶着叶星河的脑袋让他往後仰,一手搂住他的腰肢将他带进了自己的怀里,抱起人就往外头走。
窦子尧想跟上去,却被牧忆安拉进了怀里,“小少爷这般担心别人,我可要吃醋了。入夜了,我们是不是也得干点我们的事了?”
一想到昨夜这人如狼般的模样,他的腰现在还疼呢,再继续,还要不要他活了!
“滚一边去,要是不想睡外面就给我老实睡榻上。”
“小少爷刚刚不是在埋怨我没有爱惜你吗?我今日便补回来如何?”
牧忆安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窦子尧真想一巴掌拍死刚才的自己,怎麽那麽嘴欠说了那样的一句话。
“我那是一时嘴瓢,不是本意。”
“可我当真了怎麽办?”
牧忆安一步步靠近,将人逼至床边,哐当一声窦子尧半个人摔倒在床上,还来不及顾得上疼痛,某人就欺身而上,还有空贴心地放下了床帘。
“牧忆安你滚蛋!”
“叫夫君,我便放过你。”
“夫…夫君”
“好听。”
“你妈的牧忆安,你说话不算话!呜呜呜呜……”
叶星河只恨自己的听力太好,将那动静都听了去,浑身都像是发烧了一般,直到庄清梦将他放在床上,他才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个……我们……是……”^
他实在是做不到像窦子尧那般坦然,庄清梦却勾了勾唇,俯身贴近:“你可以在上面。”
不由地,叶星河松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发誓自己一定要好好学习画本子里的内容,绝对不能伤到庄清梦,他已经够苦了,那种事怎麽能让他再受罪。
可还没信誓旦旦地开口,那人却再次咬了咬他的耳朵,附在他的耳畔轻声低喃:“需要我帮叶大人泄火吗?”
美人在侧,如今又互通了心意,叶星河气血上涌,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信誓旦旦承诺道:“我不会让你受罪的!”
“真的?”庄清梦眼尾轻挑,放下嫩粉色的床帘,“夫君真这般想?”
叶星河点了点头,见他放下床帘,又红着脸说道:“现在……现在不行,我还没学。”
“没关系,慢慢学。”
见庄清梦这般体谅自己,叶星河的心里更加愧疚了,想起翠柳塞给他的那两本画本子,只恨自己为啥不多看看,也不至于情到深处让庄清梦干等着。
忽地唇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庄清梦轻咬着他的唇,将他轻轻推到床上,“夫君想什麽呢?不是要慢慢学吗?”
後半夜,叶星河才真正明白他所说的慢慢学是什麽意思,以及那句“你可以在上面”的真实含意。
“你怎麽会……”
“就许夫君偷偷学?嗯?”
叶星河羞恼地用手臂蒙住了眼,怎麽好好的一个媳妇,摇身一变就成了夫君?翠柳那小丫头。害人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