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冷静周旋,不是跪地求饶,不是歇斯底里,而是一种……近乎笨拙的、崩溃的坦诚?
像一只被逼到绝境、只会露出柔软腹部却呲着毫无威胁性奶牙的幼兽。
这种“不会玩”、“不懂规则”的纯粹“乖”和“傻”,对他而言,是一种极其稀奇甚至古怪的体验。
他习惯于计算和反抗,这种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空白,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瞬间的……怔忡。)
随即,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从面具后闷闷地传出,一开始是轻微的、压抑的,继而变得清晰起来,里面充满了某种现新玩具般的、极其变态的兴味。
火爆:“哈!真系个白痴女(真是个白痴女)!”
刘天:(嘴角勾起一丝真正的笑意)“稀有品种。”
周苏:(眉头再次蹙起,这次带点不耐烦,但没说什么
“我来!我来跟你们玩!!”
一旁的陈国荣见状,猛地嘶吼起来,试图将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猛地炸响!
子弹精准地擦着陈国荣的鞋尖射入地面,溅起几点火花和水泥碎屑!
巨大的声响吓得我浑身猛地一激灵,尖叫卡在喉咙里。
关祖举着枪,枪口还冒着缕缕青烟。他看都没看陈国荣一眼,声音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
“轮到你说话了吗?
陈警官。”
他缓缓转过头,面具对准了因震惊和愤怒而僵住的舅舅。
“失败者,”他一字一顿,带着极致的轻蔑,
“就要有失败者的觉悟。”
“我们不杀你……”
他的目光似乎扫过我,最终又落回舅舅身上,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残忍,
“只是因为……”
“——还有得玩。”
冰冷的枪口再次调转,重新指向我。
整个平台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只剩下那黑洞洞的枪口和无言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撞击胸腔的声音,能感觉到冷汗顺着脊柱滑落。
我看着他们,看着舅舅绝望的眼神,看着那四个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一种巨大的、无法形容的悲愤和绝望,如同海啸般再次吞没了我。
内心从崩溃的空白,转向一种被逼到极致后的、麻木的绝望和一丝疯狂的孤注一掷。
大脑依旧空白,但某种本能开始驱使行动。
我还能做什么?
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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