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现在这副被他禁锢、任他摆布的样子?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看到!
我…我不会…
我绝望地摇头,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强忍着不肯落下。
不会?
关祖挑眉,那只揽在腰间的手,指尖不轻不重地在我腰侧敏感处一按,激起我一阵无法抑制的、触电般的颤栗。
那我帮你。
他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像最缱绻的情人,带着灼人的温度,
慢条斯理地流连在我脆弱的颈侧皮肤上,留下若有似无、却足以让我浑身僵直的触感。
在模糊的镜中,这分明是一副恋人耳鬓厮磨的亲昵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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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干什么!
走开!快走开啊!
——可是,为什么他的触碰像带着电流,所过之处一片酥麻,
我的身体在抖,却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使不出一点力气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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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
他的唇最终停在我敏感的耳后,沙哑的声音带着诱惑的恶魔低语,
你可以选择出点声音…
比如,叫我的名字。
让他听听,你现在…过得。
小糯米,选一个。
他的指腹暧昧地摩挲着我的下颌线,语气温柔得像在商量晚餐吃什么,
眼神却冰冷如手术刀,正在一层层剖开我的防御。
是笑着对我撒娇,
还是…
他的膝盖不容抗拒地、强硬地顶开我试图并拢的双腿,让我以一个更加无助而羞耻的姿势完全倚靠在冰凉的镜前,
.让他听听,
你是怎样…哭着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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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完美的选择题。
无论她怎么选,都是在亲手斩断与过去世界的联系。
选择表演,是精神上的背叛;
选择哭求,是尊严上的彻底沦陷。
她已无路可逃,这面镜子,将是她的审判台,也是他的胜利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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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线:与镜前戏同步的绝望攀爬)
(通风管道内-陈国荣)
几乎在关祖的膝盖顶开软糯双腿的同一时刻,通风管道深处,陈国荣正经历着一场无声的折磨。
管道狭窄得令人窒息,他只能用手肘和膝盖匍匐前进,
每一次摩擦都带起铁锈和灰尘,呛得他肺部火辣辣地疼。
汗水混着污垢淌进眼睛,涩得他视线模糊。
“阿头!你那边点啊?(阿头!你那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