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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义传梁山事(第1页)

午后阳光把茶馆青石板晒得烫,石缝浸着碧螺春的香,踩上去像梁山聚义厅的暖炕。

我坐在李逵新凿的八仙桌边,桌面刻着圈细小“义”字纹——是他上周连夜凿的,凹槽里嵌着松烟墨碎屑。他说“讲梁山的事,得用刻着义的桌子才够味”。

茶盏里的白雾混着行囊艾草香漫上来。艾草是鲁智深在桃花山割的,晒足二十日,叶片有他禅杖压的浅纹。他说“这草能帮你把故事说给更多人听”。

柳如烟锦囊的平安符轻轻颤动,符上铜钱渗出的光在桌面织网:宋江令牌的幽蓝圈聚义厅飞檐,武松刀锈的银白描演武场,鲁智深酒渍的琥珀点桃花山石桌,李逵墨屑的漆黑勾黑风口松树,oo铜铃的青绿绕蓼儿洼芦苇。

五道光影汇进我腕间靛青绸带的结,结扣毛边是李逵扯松的,柳如烟偷偷补了几针。她说“结要缠紧,故事才不会散”,绸带在茶渍里晕出淡痕,像把梁山水泊搬来了。

oo的帆布书包斜靠条凳,磨损的帆布印着“梁山故事集”,字缝藏着梁山泥土——是她从聚义厅带的。金属拉链撞在桌缝青铜环上,“叮铃”一声惊飞檐下画眉。

鸟翅掠过茶盏的影子,竟与故事集“武松打虎”插图重合。oo抱着线装故事集蹲在我脚边,封面牛皮纸亮,边角有李逵斧刃修的痕。她说“故事集得有梁山的劲儿”。

红铅笔标着“经典回目?智取生辰纲”,旁有简笔画:oo举铁皮喇叭当惊堂木,宋江捧令牌当话本,武松朴刀斜插桌腿,李逵往集子里夹酒心糖纸。

糖纸折射的光斑拼出“忠义”二字,与茶馆“江湖义气”匾额遥遥相对,连字体风格都一样,像把梁山精神刻进了画里。

“看这插图!比‘友谊日志’还藏故事!”oo翻开故事集第三十七页,指尖戳在夹着干桃花瓣的地方。花瓣是去年桃花山摘的,柳如烟用银线缠了边。

鲁智深禅杖拓的铁环纹里,藏着松烟墨写的“传”字,笔画嵌着炒花生碎屑——是他昨晚听故事时蹭的。他说“沾着花生香的字,能让故事更有嚼头”。

“这是用你教的‘木刻拓印法’做的,每讲一个故事拓一次,攒了半年。”oo拽我手指按在环痕上,纸页立刻泛淡绿光。

“你瞧这凸起纹路——是李逵用板斧在梨木上凿的‘武松打虎’。”她说,“当时他说‘好故事得凿深,记在木头上才不忘’,斧刃太急劈裂了禅杖印,林教头用枪尖补了痕。”

oo翻出块带斧痕的梨木片,纹路与故事集裂痕严丝合缝,边缘凝着宋江令牌的火漆。固定木片的胶水里混着半片茶叶,叶脉与“智取生辰纲”插图完全重合。

“是吴用从黄泥岗带的茶叶,他说‘用故事生地的茶叶粘,能让插图更灵’。”oo补充道,指尖轻轻蹭过茶叶边缘。

穿堂风卷着茶客笑谈掠过桌面,故事集哗哗作响,声音竟与梁山聚义厅铜铃相似。泛黄纸页间,李逵手绘的梁山地图缓缓展开。

黑风口松树旁画着歪歪扭扭的酒葫芦,标着“鲁智深醉打山门处”,葫芦口有半片麦饼;飞云浦石桥边插着朴刀,刀鞘花纹与武松的一样,刀柄刻“武”字。

聚义厅梁上悬着令牌,虎头纹被墨汁晕染,竟与我怀中的一模一样,旁有oo举铁皮喇叭的小像。“这故事集遇茶显字,是柳如烟用桃花山泉水泡的牛皮纸。”oo说。

她端起茶盏往纸上泼了点碧螺春,水渍漫过的地方,柳如烟的小字浮出来:“每片茶梗藏批注,凑齐七句拼‘江湖’——李逵偷写三句在你茶碗底。”

我低头看茶碗底,果然有“俺也一样”,是李逵的笔迹,墨里掺了炒花生碎屑,是他写时不小心蹭的,旁还画了个小小的斧头。

宋江的铜令牌在我怀中烫,虎头浮雕渗淡蓝流光,茶香里浮现他在忠义堂说书的场景。他捏着《江湖轶闻》书脊,书页翻卷沾着松脂。

“好故事不是锁在柜里的书,是能跟风跑的种子,得让更多人知道梁山的义。”他的声音在茶香里回荡,满是温和,怕故事被遗忘。

话本虚影顺着茶香飘来,与故事集重叠,牛皮封面划痕洇出墨色,露出柳如烟用银簪刻的字:“故事集第九十二页夹着醒木,敲响能与梁山铜铃共鸣,醒木变紫要防玄气。”

刻痕里的荧光砂与茶盏茶叶连成线,叶片新刻“说”字有旧痕“听”字呼应,在茶水里摇晃,像在说“有说有听,故事才完整”。

武松的身影在茶香中清晰,他斜倚茶馆木柱,手里握片晒干的虎尾草,草叶纹路与“武松打虎”插图虎纹重合——是他从景阳冈带的。

“这草得朝东插,对着梁山的方向,讲的时候像对着家里人说。”他嗓音低沉,混着茶客喝彩声,腰间酒葫芦晃出几滴酒,溅在故事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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