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胤禛将信纸在烛火上点燃,“他往江南去了。”
姜岁晚不解:“此时去江南?”
“为了撇清关系。”胤禛冷笑,“看来有人要弃车保帅。”
次日清晨,姜岁晚照常去账房工作。她刚核对完一批账目,就听见外面传来喧哗。年氏带着几个丫鬟闯进来,直接冲到姜岁晚面前。
“把玉扣交出来!”年氏厉声道。
姜岁晚放下账本:“侧福晋这是何意?”
“那玉扣是我兄长之物,定是你偷来陷害年家!”
姜岁晚从袖中取出玉扣:“侧福晋看清楚了,这可是你兄长的东西?”
年氏伸手要抢,姜岁晚迅收回:“这是证物,已交由王爷保管。”
“你!”年氏气极,“一个汉军旗格格,也敢与年家作对?”
“我只听从王爷吩咐。”姜岁晚平静回应。
年氏还要作,胤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闹什么?”
年氏立即换上一副委屈表情:“王爷,姜格格她”
“我都听见了。”胤禛打断她,“玉扣是我收着的,你有意见?”
年氏低头:“妾身不敢。”
胤禛走到姜岁晚身边:“账目核对得如何?”
“已核对大半,今日就能完成。”
年氏见状,只得悻悻离去。她走后,胤禛低声道:“今晚留在书房偏殿。”
姜岁晚点头,知道局势越紧张。
午后,福晋来看她,带来一盒点心。两人在账房内间喝茶,福晋轻声道:“年氏最近很不安分。”
姜岁晚为她斟茶:“因为年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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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点头:“年家与八爷的合作,多半是年宁牵线。如今事情败露,年家急于撇清关系。”
“那枚玉扣”
“是关键证物。”福晋压低声音,“年宁向来谨慎,留下玉扣必有缘故。”
姜岁晚想起黑衣人塞玉扣时的动作:“或许他是故意的。”
福晋若有所思:“若真如此,事情就复杂了。”
傍晚时分,姜岁晚将核对完的账目送到书房。胤禛正在看一份密报,见她进来便收起文书。
“账目有问题吗?”
“八爷府的账目做得很干净,但有几笔款项去向不明。”姜岁晚指出几处记录。
胤禛查看后点头:“与十三爷查到的信息吻合。”
苏培盛匆匆进来:“王爷,江南来信,年宁在途中遇袭。”
“情况如何?”
“轻伤,但随身物品被劫。”
胤禛与姜岁晚交换眼神:“果然如此。”
姜岁晚恍然:“有人要灭口?”
“更要紧的是那些被劫的物品。”胤禛起身踱步,“年宁手中定有重要证据。”
夜幕降临后,姜岁晚在偏殿休息。她躺在床上,反复回想这几日生的事。忽然,窗外传来细微响动。她悄悄起身,躲在窗后观察。
一个黑影翻墙而入,快向她窗前靠近。就在那人伸手推窗时,四周突然亮起火把。侍卫们一拥而上,将黑衣人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