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带着自己来到主卧的卧房。
她被扔在柔软的床榻上。
一件大红色的嫁衣,就铺在床尾,金线绣的鸳鸯在昏暗的光线下,眼睛像是两个黑洞,诡异地盯着她。
这是老太太派人送来的,给她配阴婚的喜服。
叶听白走过去,拿起那件嫁衣,像是拎着一块脏了的抹布。
“红得刺眼。”他评价道,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祖母以为,给你穿上这个,你就是我大嫂了?”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真是天真。”
接下来的两日,是荷娘一生中最漫长的煎熬。
她成了叶听白真正的影子,走到哪,跟到哪。
他用膳,她必须布菜。他看书,她必须磨墨。他沐浴,她必须在屏风外捧着干净的衣物等候。
整个侯府都知道了,那个要给大爷配阴婚的奶娘,被二爷带进了主院,夜夜同床共枕。
下人们看她的眼神,从幸灾乐祸的怜悯,变成了费解。
而叶听白对她的方式,也到了一个全新的境地。
他总是在她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在人来人往的廊下,在只有一扇窗格之隔的书房外,做尽各种让她羞愤欲死的事。
他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在她身上烙满属于他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即使她明天就要嫁给牌位,她也完完全全是他的人。
荷娘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反复揉捏的面团,被他捏成各种形状,失去了所有的反抗之力。
身体的反应越来越诚实,每一次被他触碰,都像有电流窜过。
她恨透了这样的自己。
阴婚的前一夜。
侯府里挂上了红绸,却也点着白烛,红白相间,喜庆又诡异,像一场盛大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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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叶听白没有像往常一样折磨她,只是抱着,一动不动。
荷娘能感觉到他胸膛下那颗心脏沉稳有力的跳动,也能感觉到他手臂上紧绷的肌肉,像一张拉满了的弓。
他在等。
等明天吉时一到,看她被送进祠堂,与一个冰冷的牌位拜堂。
荷娘的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不能再等了。
与其被动地接受这荒唐的命运,不如……拉着这个恶魔一起下地狱!
毕竟,只要讨好他,在这个府里就不会过得太差。
反正逃跑是不可能了。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日后,谁是猎物谁是猎手,还尚未可知!
她在黑暗中,缓缓转过身,第一次主动面对他。
“叶听白。”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久未说话的沙哑,却好听极了。
男人的身子明显一僵。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荷娘没有理会他的反应,用尽全身的力气,稳住自己的声音,一字一句地继续。
“明日吉时,我就要嫁给你大哥了。”
她凑到他耳边,带着致命的诱惑与挑衅。
“洞房花烛夜,你会来吗?”
她顿了顿,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叫了一声。
“……二叔。”
小东西。
她也学会这招了?
叶听白眉头一挑,心弦被轻轻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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