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沉重的门被关上,落了锁。
这间屋子很大,却空空荡荡,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
窗户,被钉得死死的。
“看来,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
叶听白将她扔在床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手上的护腕。
“跑?”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癫狂。
“我的新娘子,你还想跑到哪里去?”
欺身而上,死死压住。
“既然你这么喜欢跑,那我就给你一个,让你永远都跑不掉的理由。”
他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残忍地宣告。
“夫人,为夫记得,前前后后,你一共逃跑了七次。”
“那么,从今日起。”
“七天七夜。”
“你什么都不用想,只用想着,如何为我生一个孩子。”
“我要你身上,血脉里,都彻彻底底刻上我的印记,看你还怎么跑!”
那一天,成了荷娘噩梦的开始。
日与夜,失去了分明的界限。
她像一株被狂风暴雨反复摧残的娇花。
承受着永无止境的索取。
第一天,她还在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
可她的反抗,在他看来,不过是催情的助兴。
第二天,痛快地哭,用力地挣扎。
第三天,她似乎已经不再享受。只剩下麻木的承受,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每日,会有人从门下的小口送进饭菜和水。
起初她不吃不喝,想用死来抗议。
可叶听白却捏着她的下巴,将汤水一勺一勺,强硬地灌进她的嘴里。
“想死?”他冷笑,“没有我的允许,阎王爷也不敢收你。”
荷娘偏过头,汤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弄湿了衣襟。
叶听白眼神一沉,直接扔了汤匙,端起碗,将汤水含在自己嘴里,再一一渡进她的嘴里。
“咳……咳咳……”
“给我好好活着,给我生孩子。”
他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汤渍,动作竟有几分温柔。
“你这条命是我的,你的身子是我的,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必须是我的。”
第四天,忽然问她:“今日的饭菜,合不合胃口?”
荷娘没有反应。
他竟真的像夫妻闲聊般,自顾自说了起来:“我让厨房给你炖了血燕,补身子的,你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