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给的爽快,许是怕孩子饿急了。
安哥儿一到她怀里,哭声立刻小了,小脸通红,嗓子都哑了。
在她胸口拼命地蹭着,急切地寻找着熟悉的食粮。
是真的饿坏了。
这一切看在他的眼底,无比吃醋。
该死的小子,做了你叔叔我想做的。
偏偏他面上还不能生气,整张脸气鼓鼓像个包子。
荷娘心疼得无以复加,下意识就要解开衣襟。
手刚碰到盘扣,动作却猛地一僵。
她想起了过去无数个日夜,在这个男人面前被迫剥落衣衫。
在他滚烫的注视下,喂养孩子的屈辱。
那已经刻入骨髓的习惯,让她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叶听白,你出去。”她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
叶听白非但不走,反而往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将她和孩子完全笼罩。
他低头,呼吸喷洒在她颈窝。
“谨遵殿下指令。”
嘴唇还似有若无触碰她的耳后。
他慢悠悠地说,“只是不知,殿下是选铜镜呢,还是选我?”
一些并不美好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这里毕竟是侯府,要他真疯,叫人搬来四面大铜镜,死死盯住她。
她又该如何反抗呢?
看着安哥儿哭肿的小脸,荷娘气得浑身抖。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最终选择了妥协。
她抱着孩子,决然地转过身,将自己毫无防备的纤细背影,彻底暴露给了身后的恶狼。
叶听白高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沉沉地压了过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双臂,从背后极其自然地环住了她的腰。
那不是一个用力的禁锢,却带着一种宣示所有权的重量。
熟稔地贴合着她的曲线,仿佛他们从未分开过。
荷娘的身子瞬间一阵颤抖。
他感觉到了,她似乎也在情动。
屈辱感如潮水般涌上,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怀里安哥儿急切的吮吸声,让她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
孩子的温软,与身后男人的灼热,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撕扯。
叶听白的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
他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股奶香与她独有的体香。
那是能让他癫狂,也能让他安定的唯一解药。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一只手掌沿着她纤细的腰线缓缓下滑,指尖带着薄茧。
略有节奏地描摹着她臀部的浑圆,像是在巡视一块失而复得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