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慕灵坐在裴砚深对面,安静的进食,看起来好像真的收起不该有的心思了。
这幅模样让裴砚深深感怀疑,总觉得她下一秒又会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我吃饱了。”杨慕灵的模样很乖,双臂交叠的放在桌面上,俨然一副好好学生。
“嗯。”裴砚深没有想接她话。
杨慕灵顺着往下说,她晃了晃脚上的链子,响起一阵清脆碰撞声,“我要带着它多久?”
“逃一次半个月。”裴砚深吃完,让佣人撤走了餐食。
他靠在椅背,眼神晦暗,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也太久了吧。”杨慕灵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试图博取男人的同情。
“截止到今天,你逃了五次。买通下人、爬楼、装病、自杀威胁以及昨天的,给我下药。”裴砚深逐一罗列她的罪证,听的杨慕灵胆战心惊,原主这些都用完了,她用什么?
不会要陪他老死吧。
“我知道错了,再也不跑了,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杨慕灵绕过桌子,在他身旁坐下,双手圈上他的手臂,整个人依偎他怀里,娇小可怜,忍不住答应她的要求。
裴砚深喉头滚动,偏移了目光,“这句话,你说了五次。”
裴砚深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僵住,周围的气温都降了几分。
“不过,想要自由,还有一个方法。”
“什么?”杨慕灵看见了希望。
“生个孩子,给你自由。”裴砚深的八个字困住了她一生。
杨慕灵松开他,向卧室走去,神色平淡,仔细听话语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气,“再说吧。”
裴砚深手边空荡,追在她身后走了几步,语气轻佻,“怎么,还想着你的白月光?比你的自由还重要?”
闻言,杨慕灵瞥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复去拨弄窗台的百合花。
原主之前听见裴砚深如此嘲讽,即使再如何克制,轻则回嘴,重则和他吵的急赤白脸,最后以在床上结束这场闹剧。
杨慕灵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态度,裴砚深很生气,说不出来的憋闷,像被湿毛巾捂住口鼻,呼吸不畅,内里的情绪反复翻滚,连说出的话都带着刺,“怎么不说话?嗯?想他就去找他啊,我看你能不能出这个门。”
裴砚深像一个情绪炸弹,说不准那句话就突然崩了,无法控制,无法预估。
“有病。”杨慕灵冷冰冰吐出这个词,转身向外间走。
行至一半,右腿抬不起来也动不了,一股强劲的力量拉扯住她。往后一看,裴砚深踩在链子上,像座山一样,坚定不移。
“你想干什么?”杨慕灵怒吼道。
“看不出来吗?”杨慕灵越是暴躁、情绪外化,他就越高兴,她心里有他,自己能对她产生波动,只不过她太爱说谎,表情、身体、话语……稍不注意就被她瞒天过海。
杨慕灵看着他戏耍自己,无比愤恨,右脚使劲往前扯,没了力气,又蹲下来用手和脚一起扯。
满屋子都是铁链晃荡,脚踝被磨破皮,渗出大片的红色斑点。
杨慕灵表情恶狠,裴砚深喉咙紧,这样鲜活的样子,只能他看。
用手抓住铁链,猛的一个用力,往后扯。
杨慕灵没有防备的朝前扑倒,膝盖着地,整个身体由脚腕一点被逐渐向后拉回。
地上是地毯,膝不疼,心是屈辱的。
手指在地毯上拉出条浅色长线,直到脚腕落到裴砚深手里,这条白线才有了终点。
手掌覆盖处灼热,热源随着他的大手移动,膝头,大腿,私处。像一个火把,自私的把这些地方全部点燃。
手指隔着内裤揉着阴蒂,酥麻感让杨慕灵全身软,忍着双腿的颤意踢向他的胸口,可惜没什么力气,自己却受不了的呻吟出声,“你个变态。我想着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呃……强迫才让人不齿,我……我会逃一辈子……特别是躺在一张床上,我一定会杀了你……啊……不……”
内裤吊在小腿上,湿了大片,黏在一起,紧绷的双腿软了下来,被他承托着。
花穴淋漓,肆意的被侵入,钻进甬道,扣挖了几下,碰上一处软肉,歇斯底里的泄了,带着几句不甘的呜咽。
眼角热泪,含有愤恨的欲色,白净的脸上潮红一片,只剩下半裸的酥胸不停的起伏、控诉。
在杨慕灵喘息的时候,裴砚深已经褪去衣物,结实块状的肌肉贴上她。扣住抗拒的下颌,含住她微肿的唇,舔弄、撕咬、缠绕。
杨慕灵摆头,想要甩掉黏在她嘴里的舌,男人强势,无果。推搡他的肩头,给自己争取喘息的机会。
“滚……”杨慕灵含糊道。
“你还没有看清你面前的是谁,进入你身体的是谁,亲吻你的是谁,你的水又是为谁而流,我会让你认清楚现实。”裴砚深自负的说道,精壮的身躯挡住了杨慕灵眼前所有的光,霸道的挤进她的瞳孔。
性器一个深顶,杨慕灵眼神涣散,咬着牙关,关住所有的声音,用最弱小的方式反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