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粒粒往后瞅瞭一眼,
“村长啊!”
要不是村长让她往墙上写字,她哪能想起来画墙画?
廖村长翻瞭给白眼,粗声粗气道,
“她是说都是组织的安排,是因为她心裡都是组织,所以她才能画出这么好的画来!”
金粒粒点头,村长说的对!
记者没想到这吓人的村长还挺粗中有细的,说起话来也都能说到点子上。
他点点头,把话记在本子上,又继续问,
“金知青,我听说一开始知青们有很多工作岗位可以选择,是什么让你选瞭这个技术难度高,还需要户外寒冷作业的工作呢?”
金粒粒回想到当时竞岗时候的场景,
“这个工分高啊,这个活儿五个工分呢!”
徐峰没忍住一个噗呲乐出来,他想知道宋宇承那么冷一个人,能受得瞭这姑娘的天马行空吗?
廖村长
“她是说这个工作难度大,别人完成有困难,这时候她不上谁上?冲锋号一响,总得有人冲出去!”
金粒粒点头,村长说的对呀,是这么回事儿!
记者的汗都要下来瞭,还得是老同志啊!
看他还要问,廖村长干脆几步走瞭过来,坐到记者对面,
“小伙子,你还有啥问题,干脆直接问我得瞭!”
记者
也成,我瞧著您回答的上道多瞭!
记者又问瞭几个问题,廖村长回答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金粒粒都忍不住巴掌拍疼瞭,给他鼓掌。
她终于知道廖村长为啥能当上村长瞭,这政治觉悟是真高!句句不离组织,字字不离培养,搞得金粒粒都以为她是当代□□,还有这么高尚的情操呢?
记者的笔嗷嗷写,都快写没油瞭。
终于采访完瞭,廖村长的嗓子都快哑瞭。
喝瞭一口铁柱递过来的茶水,他冲记者说,
“记者同志,俺是大老粗,没什么文化,你管怎么给美化美化,好好给俺这个丫头写写!”
记者忙著把最后一句话记下来呢,方才廖村长这最后一句话咋说的来著?
一片红心向著党,墙画也能做战场!
对,就是这句!
“您说的够好瞭,不用润色瞭!”
再华丽的字眼也比不过朴实的真诚,瞧瞧这话说的多好,多么诚恳,感动人心!
采访完金粒粒,又去新成立的收购点拍瞭点素材之后,日报的记者就张罗著要走。
这下连廖村长都不愿意瞭,
“既然来瞭,怎么也得在这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