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将来你们有机会去省大,我也能尽尽地主之谊。“
金粒粒想礼貌拒绝,委婉告诉他不用瞭,即使自己将来去瞭省大,也不需要他招待。
没想到宋宇承却爽快,在小伙子拿出的本子上刷刷刷地写瞭个电话。
小伙子倒是没想到能这么顺利,高兴之馀有些期待道,
“没有地址吗?”
宋宇承看他,“写信慢。”
小伙子眼睛亮瞭,对呀,写信多慢啊,还是打电话好,就是有点贵。
但他看瞭眼金粒粒,下瞭狠心,隻要有收获,贵点也是值得的。
“要到瞭!”
车厢外陆续有人说,金粒粒往窗外一看,已经能看到成片的房子,城市就要到瞭。
小伙子已经开始穿衣服瞭,看起来很著急的样子。
“我劝你们也快点,火车站门口的电车可是很挤的,这么多人下车,稍微晚点就挤不上去瞭。”
金粒粒看著宋宇承,见他丝毫没有著急的样子,反而把她的鞋拿瞭出来,好像要给她穿的样子。
金粒粒一把把鞋抢过来,当著人傢的面,宋宇承要是给自己穿鞋的话,那多不好意思呀!
宋宇承也没跟她抢,扬著唇角去拿衣服,她穿来的是那件绿色的军大衣,出去作报告倒是很合适,隻是也得添几件傢常的衣服才好。
小伙子看这俩人还不紧不慢呢,也顾不上等他俩瞭,嘴上说著回见,就先往车厢门口挤。
宋宇承好脾气地跟人傢说再见,然后金粒粒过会儿就知道他为啥这么好脾气瞭,因为他随后拉上瞭车厢门。
金粒粒有些紧张,不自觉吞瞭吞口水,
“咱们,不著急走吗?”
宋宇承看她似干渴地舔瞭舔唇,小鹿一样不知道往哪放的紧张眼神,眸色更是暗瞭几分,
“不著急,咱们最后下。”
车厢外的人著急往出口处拥,挤挤攘攘地喧哗著,哪裡能听到这小小车厢内发出的细碎呜咽。
那一声声夹杂著求饶和不知怎么是好的哼唧,淹没在这洪流般的吵嚷中,也淹没在男人强势的吻裡。
火车站门口的车裡,徐峰对著满脸堆笑的乔永强咬著牙阴阳怪气,
“你们宋处长不会是把人给我偷跑瞭吧?”
这趟车的终点可是到京市的,宋宇承这小子不会真这么疯吧?
“不会,哪能呢?我们处长日理万机,哪能随便往别处走啊嘿嘿”
乔永强笑著陪小心,心裡都快哭出来瞭,处长能不能把人带走,他心裡也没底啊!
他接到的指令是先下车,也没接到指令要给处长请假呀!
徐峰的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沉,一直到列车要啓动的汽笛声响,他的心彻底死瞭。
宋宇承,你够狠啊,我顶著人头压力让你替我去接人,你倒好,把人接没瞭!
你倒是爽瞭,我回去怎么交代?
乔永强恨不得把自己缩到缝裡,他有一个不详的预感,处长要是再不把人带回来,徐干事怕是会先拿自己祭天,以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