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回忆“不要你,要哥哥”
【作家想说的话:】
约了一张万圣节元素的头像
楼月是小猫是小兔子,也可以是小狼。
长出了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以为自己是特别凶的狼,其实在别人眼里张牙舞爪的样子又软又可爱,非要说和狼沾边的话只能算是幼崽,尖尖的牙齿没有任何杀伤力,但是恶劣的Alpha说害怕他会咬人,强迫性地给他戴上了止咬器和项圈,楼月当然反抗不了,最後只能眼泪汪汪地被人拽着尾巴拖回去炒。
之後可能会写一个涩涩if线吧,啊啊啊感觉我已经好久没写肉了
-----正文-----
楼月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泪水朦胧视线,原本紧绷的身体也在这时候放松了下来,江疏放轻了声音,又在跟自己说什麽,像是哄人,称呼很亲昵。
好恶心,好虚僞。
他们偶尔温柔的对待,不过就是想让他在床上听话一点,很快又会用那种下流话羞辱他。
Omega眨了眨眼,睫羽颤抖,完全是一副消极疲倦的态度,以前他不能反抗谢厌,现在也不能反抗江疏。
做什麽都没有用。
“我就应该早点死掉…”
听到他的低喃,江疏彻底慌了神,不知名的恐惧笼罩心头,楼月为什麽说这样的话,楼月怎麽能说这样的话呢。
胸口沉闷压抑,Alpha下颚紧紧绷着,喉咙和心脏似乎都被什麽东西死死掐住,他慌乱地去堵住楼月的嘴巴,声音喑哑,自欺欺人般:“别说这种话,哥哥,不可以说这种话。”
楼月被捂着嘴,沉闷地喘息几声,脸色潮红,热气喷薄在江疏掌心,後者手腕控制不住的细抖,马上意识到了什麽,松开了他。江疏突然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无措地看着楼月,过了几秒,又讨好地舔了舔他的唇瓣,“宝宝。”
挤进Omega柔软下体的yin茎退了出去,江疏或多或少知道楼月在抗拒什麽,但他不明白楼月为什麽突然会是这副模样,看上去难过伤心得好像真的下一秒就会…死掉。
想到这两个字的瞬间,大脑又是一阵抽痛,易感期来势汹汹,欲望叫嚣着他把身下的Omega侵犯占有撕碎,江疏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残存的理智折磨神经,Alpha喉结滚动,发出一丝嘶哑的声音,扯过边上的薄毯盖在楼月身上,青筋暴起的手臂细细颤抖。
他半搂着楼月,鼻尖顶在Omega湿漉漉的柔软脸颊上蹭动,“对不起,对不起宝宝,我不碰你,别说那种话了…”
Alpha的存在对现在的楼月来说就是一种侵犯和伤害,况且江疏嘴上这麽说,身上的信息素却一点没有消散,他做的事说的话只是想让他放松警惕而已。
可是他现在还不够听话吗?还是觉得他无趣所以才这样装模作样开始哄人,接着再看他笑话。
楼月以为自己能很平静了,可江疏这副样子,依旧让他感觉到了恼怒和委屈。
Alpha还不要脸地凑在他眼前,他呜咽一声,崩溃地啜泣道:“你们到底…到底还要怎麽样,这样折磨我还不够吗?”
“强奸犯…反正只要你们想做什麽我都不能怎麽样,为什麽到现在还要这样骗我呜呜,这样很好玩吗。”
“为什麽还要这样对我呜呜丶该死的是你们才对…”
“明明我都丶我都……”死过一次了。
Omega绵软沙哑的呜咽淹没在哭声里,他哭得一抽一抽的,蜷缩着身体,仿佛是走投无路的丶虚弱的幼兽绝望的悲鸣。
封闭空间内的玫瑰香气愈发浓郁,江疏深吸一口气,额角细汗遍布,强压下易感期的躁郁,没敢再去碰楼月,手足无措的样子显得很可笑:“没有骗你,没有折磨你,宝宝,你看…我不会那样对你了,那次丶那次是我太生气了,没有下次了,你不想做就不做好不好,我马上去拿抑制剂丶马上去拿。”
可事实就是他强奸过楼月丶有对楼月无数次恶劣的举动和羞辱,现在的安抚承诺在Omega听来都像笑话。
楼月呼吸哽咽,哭得喘不过气:“滚开。”
明明都…什麽?
江疏下意识忽略楼月最後的那句话,潜意识不愿面对,刻意逃避,不敢去细想。
但不管他怎麽忽视,细碎割裂的画面极速在脑海中闪烁,串联起完整的脉络,伴随着易感期的折磨刺激他的神经,江疏狼狈起身去翻柜子里的抑制剂,脸色少见的苍白,因为疼痛有几分扭曲,细碎的汗珠不断从额角渗出。
他先给楼月打了一支抑制剂,Omega软绵绵蜷缩在薄薄的毯子里,深色布料更加衬得他皮肉雪白,出了汗,浑身上下都湿漉漉洇出湿粉,眼神迷离,呼吸带着甜腻的热气,下面的湿xue咕叽咕叽淌着爱液。
抑制剂勉强有了一点作用,楼月看着江疏,哪怕身上没多少力气,戒备的状态丝毫没有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