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何止(48)
文殊浑浑噩噩的靠在玄清肩头,勾着玄清的脖子不敢动弹,他隐约知道自己靠在谁身上,可药物让他无法想太多,只一味埋住脸。
玄清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到福宁殿後就屏退了所有人,他将文殊放到床上,文殊已忍出一身的汗,意识不清的挣动着,玄清按住他乱晃的手臂,俯身观察他汗湿的面庞,叫了几声皇叔。
文殊听不清他说话,咬紧了嘴唇,以免泻出呻吟,他这幅模样玄清很难不动情,他摸了摸文殊滚烫的脸,轻声问道:“你要我吗?”
文殊只知回避,极力偏过头。
玄清轻笑一声,喃喃道:“我猜你要我。”随即吻住他,起初文殊还有些抗拒,可等玄清舔开他的嘴唇後他就开始反客为主。
玄清第一次感受到他的主动,文殊勾住了他的脖子,笨拙的咬着他的嘴唇,玄清心头一颤,只觉心里的坚冰都化作了春水,裹着他沉入情欲的酒池。
他迅速夺回了主动权,两手飞快的解开文殊的衣衫,触到日思夜想的身体,文殊身体极其敏感,随着玄清的触摸起伏,仿佛是在迎合他,玄清开始吻他的身体,文殊难耐的气喘灼烧着他的理智。
他含弄文殊的乳粒,刻意挑逗却不碰他的xing器,文殊很快就熬不住了,想要自己弄,玄清按住他的手,将他整个翻过去,文殊的後xue湿了,小口一开一合。
玄清抱住他的腰挺身进去,文殊从没放的这麽开过,随着玄清的节奏呻吟,白皙的脊背不断扭动,颤动的蝴蝶骨简直振翅欲飞。
文殊得不到纾解,只得自己握着抽弄起来,玄清按住他的手,抱紧他的腰不让他自己弄,文殊顿时不配合了,扭着腰要挣脱,玄清贴紧他更猛烈的抽插,文殊被他弄的很疼,叫的更响了。
很快他的後xue润的一塌糊涂,水声清脆,玄清细密的吻着他的脖子,抚弄他的前胸,片刻後文殊急喘起来,内壁紧缩,夹的玄清也喘了几声,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文殊被刺激的不断晃动,可玄清抱的太紧了,文殊一手撑着床,一手掰着他的手臂,玄清的手纹丝不动,片刻後文殊的身体猛的一颤,一股热液射到床上,玄清还不够,将他按到床上更为激烈的侵占。
很快他也射了,文殊被烫的叫了一声。
玄清又抽动了几下後退出来,文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玄清撩开他汗湿的头发,他迷离的眼有些懵懂的看着玄清,玄清心里疼惜的不行,将他搂在怀里安抚。
他靠在床头,轻拍文殊的脊背,文殊身上的感觉还没消退,小腹也有些难受,捂着肚子不愿动,玄清吻着他的头发轻声叫道:“清和。”
文殊疑惑的嗯了一声,好像在问怎麽了。
玄清略有诧异,没想到他还有些意识,于是摸了摸他的脸道:“再过来些。”文殊往他怀里靠了靠,玄清笑起来,心道:好听话啊。
他略微张开了腿,哄着文殊道:“坐上来。”
文殊蹙眉看他,好像没懂,玄清扶着他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後一手扶着自己的xing器,一手给文殊扩张,过一会儿,他架着文殊坐上去。
文殊难受的叫了几声,挺着腰要起来,玄清一面叫着心肝宝贝的哄他,一面握着他的腰扶着他的腰上下扭动,文殊正对着他,满是吻痕的身体一览无馀,他几乎有些痴迷的看着文殊情难自禁的脸。
可惜做了一会儿始终不得要领,文殊现在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哪里能学这个,玄清没法子,只好抱着他自己来。
又是磨了许久,结束时文殊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玄清退出来後他就倒进玄清怀里,玄清也有些累,靠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他的背,时不时吻一吻他的额头。
他看着文殊毫无防备的睡颜,什麽气都没有了,这样的满足没有别人可以给他,玄清此时觉得就算有一天文殊真的背叛他,自己都不会怪他。
床头的红烛快要燃尽了,微弱的烛光朦胧缠绵,玄清只想在抱着他歇一会儿,珠帘外响起李宣细小的脚步声,他停在里间的门口,用不大但刚好能让玄清听见的声音道:“陛下,秦王求见,等了多时了。”
玄清呼出一口餍足的热气,低声道:“让他滚。”
李宣无声的行了一礼,退出殿内。
又躺了一会儿後玄清抱文殊进浴池,文殊睡的太死,怎麽吵都醒不过来,由着玄清摆弄,
殿内无人伺候,浴池边没点蜡烛,玄清借着月光帮文殊洗掉身上的汗水和粘液,又揽着他清理後xue,文殊靠在他肩头,只发出一些呓语。
约莫过了两刻,李宣又进来了,站在浴池边帮玄清拿些皂豆毛巾还有换洗的衣服,又向玄清道:“陛下,奴婢问了李美人还有今夜在场的宫人,李美人说是内侍告诉她陛下在千顷云等她,到了才发现是王爷,她说王爷当时似乎身体不适,想查看时被推开了,这才叫了一声。
宫人们都是伺候宫宴时听到了李美人的喊声才过去看看,至于王爷为何在哪里,无人知晓。”
玄清将皂豆搓出的泡沫抹到文殊的头发上,似乎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药下在哪儿了?”
“香炉里。”
“何人布置的?”
“呃……还没问出来。”
玄清瞥他一眼,李宣立刻道:“奴婢今夜必定查清楚。”
“查查当年伺候皇兄的宫人,让不相干的人学学怎麽说话,不会说的就杀了。”
“是。”
“那个小丫头要是没说谎就送她出宫吧。”
“是。”
李宣等了片刻,玄清正专心的帮文殊洗身子,他思忖片刻,问道:“陛下,那秦王?”
玄清啧了一声,文殊上半身都是红痕,这些红痕不知能不能消掉,若是消不掉,明天文殊看见了不是又要和他闹吗?
李宣不知他为何不满,还以为是自己说的话触怒他,连忙噤声。
玄清蹙眉想了片刻,又觉得无所谓了,左右今夜他是帮忙的。
他洗干净文殊身上最後一寸皮肤,抱他出了浴池,用浴巾裹了後说道:“今夜宫里无事发生,秦王该干什麽干什麽去。”
李宣赶紧称是,又去里间换了被褥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