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文殊起了高热,玄清本已睡着,但文殊很难受,在他怀里乱动,把他惊醒了,玄清把张雪言叫来,张雪言说他体温已经恢复,现在是寒症,照常喝药就行,让玄清换个地方睡觉。
玄清打算睡躺椅,李宣劝他说文殊夜里需人守夜,他休息不好,影响明天早朝,玄清有点犹豫,张雪言说文殊今夜且醒不了呢,玄清于是回宫休息。
翌日一早,夏太後差人告诉玄清要一起去护国寺,她要给她儿子祈福,文殊现在挪动不了,玄清没多想就应了,中午去王府看了看,文殊仍未苏醒,直到晚间他在宫里用膳时李宣才接到消息说襄王醒了。
玄清放下碗筷去王府看,文殊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咳嗽,玄清本来有气要撒的,看他病的这麽厉害就闭嘴了。
拉着脸坐在床旁看他喝药。
文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自是不能说话,玄清等张雪言伺候完他,问道:“这怎麽回事?”
张雪言道:“回陛下,王爷的肺冻伤了,小人已开了对症的药方,调理个把月就会好。”
“个把月?”
张雪言缩缩脖子:“是,王爷……王爷冻的厉害。”
玄清冷着脸道:“你出去吧。”
“是。”
玄清坐到文殊旁边,文殊烧的头晕而且咳累了,捂着胸口侧身躺着,玄清过来也没有睁眼,玄清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你图什麽?就是不想和我一起睡?”
文殊没说话,不知是没听见还是睡着了,玄清又道;“朕换两个人照顾你,一定让你尽快养好。”
文殊又猛的咳嗽起来,咳得浑身发颤,玄清轻轻拍着他的背,等他咳完了说道:“今夜朕守着皇叔,以後也一样。”
文殊睁开泛红的眼睛,虚弱的看了他一眼。
二月之前文殊不能下地,玄清陪了他几天就得去护国寺,临行前夜在文殊房里休息,文殊靠在床头喝药,玄清坐在一旁玩他的头发,说道:“朕这次去护国寺也不用多久,约莫四日就回来了,皇叔有没有想要的,朕带回来给你。”
文殊摇摇头,这个药太苦了,漱过口仍有苦味,他不太想说话。
玄清又道:“马上就是立春,京郊的春色不错,皇叔若肯一直留在帝都,等你病好,朕就带你逛逛如何?”
文殊咳了几声,哑着嗓子道:“陛下是该去,京郊春游的女眷很多,陛下可以相看。”
“……皇叔可真会说话。”
文殊躺回床上,说道:“臣累了,陛下自便。”
玄清叹了口气,文殊夜里一直咳嗽,他这几天都没在这儿睡,但是明天就走了,有几天见不着他,就是晚上吵得睡不着玄清也不想走。
他在躺椅上睡,文殊半夜闷在被子里咳嗽,虽已极力压着声音还是把玄清吵醒了,他跑到床上,拍着文殊的背睡觉。
翌日,天不亮的时候玄清就走了,今天二月二龙擡头,上午玄清先去先农坛主持春耕礼,下午再去护国寺,文殊估摸着仪式已经开始,没人能打断,于是叫张雪言过来。
张雪言提着药箱过来:“王爷哪里不舒服吗?”
文殊坐起身轻声道:“陛下去了城外,我若要离开此处,这是难得的机会,你肯帮我吗?”
张雪言愣了一下,犹豫的看着他,他一向胆子小,看见玄清不敢多说一句话,更不要说触玄清的逆鳞,但文殊对他确实不错,张雪言知道他在这里不痛快,也很难理解玄清的做法,他想帮但是又不太敢帮。
文殊道:“我若能出去自然带你一起走,离开京城你就去西北找芳如,你救过她多次,她一定会保你一命。”
张雪言听到能去找赵芳如就没怎麽犹豫了,他点点头问道:“王爷要我做什麽?”
“你出去和他们说我病重,要请太医。”
“啊?”
“在此看守的都是禁军,不会同意这里的人去太医院。”
“那……”
“你让他们把韩真请过来决断。”
张雪言愣愣的看他,不知道他想干嘛,文殊道:“快去吧,耽误不得。”
张雪言哦了一声,颠颠的跑出去大呼小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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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字我的极限,放弃写长
玉珠把毛烤焦了,以後是只焦糖猫了
何止的意思就是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我发现我写文永远都是越写越长,乱七八糟的情节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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