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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何止35(第1页)

第35章何止(35)

开春後玄清让人从王府里移植了不少花木到摘玉殿,他和文殊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那夜後文殊极少拒绝,也极少回应,相安无事了十几天,他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落了一个着风就咳嗽的毛病。

春日天气多变,文殊本不太愿意出门,但又见不得人糟蹋花木,所以时常坐在廊下教两个内侍如何伺候花草。

襄王失踪的事拖到现在也渐渐平息了,只有夏太後仍旧每日担心儿子,隔三差五找玄清问情况,也许她也没有多少指望了,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她仅剩的孩子,要有个明明白白的下落,她并不知道她和文殊之间只有半个宫城的距离。

朝堂上其馀政事都按部就班的进行,夏仲年老体衰,文殊失踪的事又让他嗅出一点风向,是以三月初给玄清递了辞呈,被玄清驳回。

玄清曾有两个伴读,一个是张皇後的侄子,张家出事後,随长辈一起流放到海南,还有一个年少时病故,那以後玄清身边就只有韩真和李文忠。

沈如海德薄,当初是靠捧先帝臭脚升上来的,不能让玄清满意,其馀文官不是资历威望不够,就是才学德行不够,总之都不如继续劳烦夏仲。

玄清本想找文殊商量商量,但文殊不太想理他,说了许多只回了句陛下自行定夺。

韩真在柳氏的帮助下基本弄清了始末,河南布政使黄安是沈如海的门生,一直替他在河南捞钱,自己也攒了不少。

这些事在钦差审问兰考县县令何晏後都写成笔录要送给朝廷,如果真被玄清知道黄安必定性命不保,沈氏也会受牵连,于是铤而走险从狱中放出几个人犯当街刺杀钦差。

玄清觉得有些奇怪,杀钦差必定惊动他,如果只是担心笔录被送到京城,烧文书比杀人稳妥,再者沈如海自进中枢以来就一直压在夏仲手底下,夏仲看不上他,文官多以夏家和文殊马首是瞻,他本人是个贪图小利的人,可以靠职权贪银子但没胆子刺杀钦差。

另外,一个县官怎麽会知道黄安和沈氏的事。

韩真那边也说需要继续探查,玄清于是放他继续在河南活动。

三月还有件大事,朝廷要举办科考,玄清选了一个为人板正的主考官,做事严谨,一丝不茍,结果是第一天就查出科场舞弊,不少举子提前知道考题,在考场上夹带。

玄清想找文殊说这事,又想起他不理自己,真是他妈的诸事不顺。夜里同文殊房事时发泄狠了,弄的文殊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

翌日傍晚,审问的结果递到玄清桌前,到底是谁泄露的查不出来,这些举子中倒有不少拜过沈家的门,副考官里也有一个同沈如海关系颇好。

玄清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判断错了,以为是沈如海看夏仲剩馀的时间不长,又拍不着玄清的马屁,所以想抓紧培植自己的势力。

但这有些过于明显了,玄清本能的不太信,沈如海也沉得住气,没有上疏撇清自己,反而要求严查此事,玄清准奏了。

因这事夜里他回摘玉殿的时间晚了,回去时文殊竟没睡,披着两件单衣蜷在床边的榻上打盹儿,好像是在等他,玄清走近了才问出一股酒味儿,原来是喝醉了。

他坐在文殊身旁叫了几声皇叔,文殊没听见,玄清微微蹙眉问道:“怎麽喝成这样?喝了多少?”

内侍打着手势告诉他两坛。

玄清道:“明天不能给了。”

他拉过文殊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文殊疑惑的嗯了一声,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看他,玄清肃着脸擦掉他嘴边的酒液,文殊配合的自己舔了舔,舌尖触到了玄清的手指,玄清好像被烫了,文殊浑然不觉的靠到他肩上又睡着了。

他泛着红晕的面颊很像晚霞,玄清摸着他的头发,试探的叫道:“皇叔?”

文殊睡梦中应了一声,他仿佛做着一个不错的梦,比平时放松太多,玄清很久没见过他这样了,心软的一塌糊涂,叹口气道:“问问太医皇叔能喝多少,别多给。”

他抱文殊回床上,文殊躺回去後反而醒了,眯眼打量着给他盖被子的玄清,忽然小声叫道:“怀璋?”

玄清一顿,疑心自己听错了,文殊又道:“你什麽时候长这麽高了?”

玄清心口一滞,以为是自己喝醉了,他不确定的叫道:“皇叔?”

“嗯?”文殊努力撑着眼皮看他。

“没事,没事……”玄清轻声说。

文殊似乎察觉出什麽,嘟囔道:“你不高兴?”

玄清都要忘了,文殊曾经是这样关心他的,他们也有过言笑晏晏的时候,但那些好像都已经很远了。

“没有……朕……我……”

他想不出怎麽回答,也不敢看文殊的脸,过一会儿他再垂头看时文殊已经睡着了,玄清俯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今夜他回福宁殿休息,玄清很难想象,像文殊这样的人会借酒消愁,会宁愿沉溺在一个梦里也不想面对现在的他。

玄清忽然发现自己想错了,不是谁都会为强权折腰的,即便连生死的选择都被夺走,即便只能活在自己织的茧里,也不会屈就一点。

他终于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他把最喜欢的人推进了深渊。

他有点不敢去见文殊了。

一连几日玄清都在福宁殿睡,每日听李宣说摘玉殿里的情况,文殊平时也没事做,时常喝酒,有时喝醉,醉了也只会睡觉,李宣再说就该说每顿吃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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