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香汗淋漓的娇躯开始不断抽搐,锁着冠状沟的子宫口开始无规律的蠕动着,像是要把肉棒里的精液全部榨出来一样。
“啊啊啊!好烫——精液射进子宫了——??”
星河失神般淫叫起来,眼角都泛起闪着喜悦的泪花,小腹随着每一次喷射鼓起又瘪下,子宫被灌得鼓胀起来。
第二股、第三股……浓稠得像奶油一样的精液咕啾咕啾地灌满她的子宫,溢出的白浊液体顺着肉棒根部涌出,混着她的淫水淌成黏腻的银丝落在床单上。
“子宫……被灌满了……好涨……群友桑的精液太多了——??”
她的蜜穴死死绞紧肉棒,像要把最后一滴都榨干一样,子宫口还在贪婪地吮吸龟头,每一次吞咽都带有色情的水声。
我的双手依旧死死抓着她的屁股,肉棒在她体内一跳一跳,直到最后一滴都被榨出双手才无力的摊在两边。
星河的身体软成一滩春水,趴在我胸口喘息,子宫还在轻微抽搐,精液从微微张开的穴口缓缓溢出,空气里满浓郁的体香和爱液的甜腥气息。
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而就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
“群友桑~??”
她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的双眼努力的撑开一条缝隙看着再次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星河。
星河用指尖蘸起那滩混浊缓缓抹在自己鼓胀的小腹上,子宫仍在轻微抽搐,像在回味被灌满的满足,媚眼如丝的她舔着嘴唇,仿佛一只饥渴的野兽一样看着依旧挺立的肉棒。
“我会一直榨到群友桑晕过去为止哦,做好觉悟吧~??”
说完这句话,刚刚高潮过的肉穴再次将肉棒吞了进去……
那之后我就这样躺着被她榨了多少次呢?
我早就数不清了,只知道意识越来越模糊,揉捏却一点软下去的迹象都没有,在星河的体内射出一股股浓精,星河的小穴也喷出一股股爱液……
月光如水银泻地,静静铺满凌乱的床单。
我仰面躺着,双手依旧被那条白色过膝袜绑在床尾的栏杆上,浑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指尖都懒得动弹。
简直美好的像梦一样,我和星河像忘记了时间和世界一样疯狂做爱,互相索求着对方,听着她色情的呻吟感受她身体的温度……
现实里的话,我果然还是那个只能一边想着她一边孤独叹气的阴角吧……
“如果这是梦……果然还是不要醒来比较好啊……”
我用几乎没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着,闭上眼睛享受着星河蜜穴的榨取,意识如同关掉电视一样停止了———
灿烂的星河悬挂在深蓝色的夜幕中,夜色还很深,我不再因为这一切都是虚幻的梦境而感到空虚。
因为只要有星河在,就算是梦也无比美好和温暖。
……
晨光熹微,第一班电车的轰鸣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猛地坐起身,现自己正靠在冰冷的候车长椅上,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衬衫,站台上空无一人,只有早风卷着落叶打着旋儿。
原来是梦吗……原来从我在车站偶遇她开始就已经是我的妄想了啊……真是可笑。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驱散那过于真实的幻觉,腰部传来了异样的酸痛感,是在椅子上坐一晚上导致的吗?
我怔怔地望着对面站台上闪烁的列车时刻表,昨夜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星河在我耳畔的轻笑,她间萦绕的柑橘香气,指尖相触时触电般的战栗,还有她温柔注视着我时,那双映着月光的眼睛……
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席卷而来,比以往任何一个独自醒来的早晨都要强烈,但奇怪的是,在这片空虚中,却隐约生长出一丝奇异的温暖。
站台的广播响起,早班车缓缓进站。我站起身,整理着皱巴巴的衣领,在玻璃门的倒影里,我看见自己那一如既往没精神的脸。
电车门在面前缓缓打开,我深吸一口气,踏进了车厢。
我默默点开那个熟悉的群聊图标,她的头像依然在消息列表中跃动。
看着她在群里抱怨着现实,和群友们互相调侃打趣,我像往常一样只是静静注视着,没有出任何消息。
如果昨夜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能够梦见她的梦境,本身就已经比苍白枯燥的现实美好千百倍。
她是照亮我灰色世界的英雄,是穿透孤独阴云的一束星光,是我平凡生命里唯一的“光之美少女”。
即便在她眼中我可能永远只是众多普通网友中的一个,但只要能像这样,在生活的缝隙间悄悄仰望她的光芒——
便已是我所能企及的全部幸福。
如果……如果还有机会,哪怕只能在梦中与她相遇,我也想要亲口对她说出那句——
【谢谢你,让我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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