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猛地抬头,头顶撞上了硬邦邦的铁板,一股锐痛顿时让我眼前一黑,好似有无数的小星星在眼前跳舞。
嘴里仿佛嚼着沙子一样,我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那份眩晕。
记忆逐渐清晰,我想起了昨天自己躲在更衣室上方的通风管道中,目睹了春丽师傅的不幸败北以及随之而来的肛穴奸罚。
四周静得出奇,通过通风网的缝隙,我能看到更衣室里的景象摄像机静静地放在一角,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我头部撞击的声音。
两排铁皮柜之间,只有一张孤单的胶皮凳。
我扫了一眼墙上的钟,现时间已经是下午七点了……?这意味着,距离师傅和吴凡的下一场比赛只有不到一个小时!
惊讶于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我心里急着想要立刻赶到师傅那里去。
但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尘土,这样的模样怎能见人?
于是我拿出口袋里的硬币,拧开了固定通风窗的螺丝。
金属盖子落地的声音异常清脆,我顺势跳了下来,身体稍感轻松。
我其实并不愿意再次使用这个通道,但还是将盖子放回了原位。我走向摄像机检查了一番,机器并没有启动。
此时更衣室内静悄悄的,透过通风栅网看向里面,摄像机依旧摆在房间角落,没人被我撞到头的声音吸引过来,两排铁皮柜中间只有一张孤零零的胶皮凳,它本来是用作更衣座椅,昨晚却成了黑人用腥臭浓精羞辱灌溉师傅屁眼的婚床。
尽管它被擦洗干净,可凑近还是能嗅到一丝腥臊的雌臭味。
我跑到浴室里潦草冲了个澡,打开属于自己的衣柜换上最后一套干净的训练服,面前柜子里的空间足以让一个成年人藏匿其中。
我关上柜子,从正门悄悄离开了更衣室。
临近比赛,诺大的场馆内已经挤满了观众,顶灯并没有全部打开,老观众兴奋的向新人描述昨晚的香艳情景,春丽如何在台上被撕开裤裆失禁漏尿,光着白腚被黑人抗进更衣室,并且脑补出师傅被压在胯下抽插的淫秽画面。
借着嘈杂且昏暗的环境我潜入人群中,寻找着师傅的身影。
终于,我在场馆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春丽师傅,毕竟昨天穿的旧战服已经被撕成了碎步,今天师傅换上了一件全新的深蓝色连体衣,淡雅的浅妆遮住了昨晚凌虐留下的痕迹,可在她身边坐着一个让人讨厌的矮小身影,那就是我曾经的师兄吴凡,早在我成为师傅的闭门弟子之前就被逐出师门,现在他就坐在师傅身边,正凑近了在师傅耳边呢喃着什么。
吴凡的个头跟我差不多,和师傅健美的身形相比有着巨大反差,足足低了师傅一头,远看一大一小反倒像对母子。
我心中升起对吴凡的厌恶,想到昨晚要不是他们下药,师傅绝不会如此羞辱的输给黑人凯尔,如今他又在做什么?反正是没安好心!
我快步走去想要呵斥开二人,可越是靠近,我的目光越是不自觉的聚在春丽师傅身上这件全新的贴身“战服”了似乎用乳胶材质做成的连体衣亮闪闪的紧贴在师傅肌肤表面,能清楚看到师傅身体的每一处诱人的细节。
仿佛是另一层皮肤般包裹着肉感爆溢的丰腴豪乳,两座巍峨翘挺的香颤艳肉被紧绷的胶皮完全勾勒了出来,仿佛两团凝胶果冻般托在软香肉满的腰肢上,将周围的光尽数吸进幽邃的奶沟深处。
随着师傅的呼吸肉球颤巍巍的晃动着,在胶皮的包裹下暂时脱离了重力控制,不再似往常如水滴下坠,而像是两颗汁水饱满的成熟木瓜挺立在身前,尾端凸出两只骨碟大小、格外夸张的硕大乳晕,两颗大如红枣的奶头翘在肉碟中心。
虽然师傅的腰肢早已不似年轻时那样纤美,但在身下磨盘般巨硕的臀胯对比之下居然显得不盈一握。
略有赘肉的肥软肉腹向外隆起形成一只圆润的肉圈保护着师傅用于孕育的圣洁子宫,柔润饱满的脂肉泛着一圈光芒朝着肚脐凹陷进的小洞涌去。
春丽的两条标志性健硕美腿自不必多说,这毫无遮羞作用的胶衣将两条油润美腿紧箍起来,纤薄的乳胶之下鬼斧神工般雕刻出来的健硕美腿隆起优美的肌肉线条,虽然师傅将这两条玉润肉腿紧紧夹住,可我依然能看到腹股与大腿夹缝间陷进去一条令人浮想联翩的肉沟。
这一切全被这紧身胶衣完美呈现出,在道馆的灯光照映下反射出星星点点的流光,宛如神来之笔连绵在师傅的身躯轮廓外汇聚成一道明亮的光弧,不像是穿在身上的遮羞之物而是在师傅的香艳裸体上直接涂抹一层水漆,浑然天成一般与师傅的娇躯严丝合缝。
可这番香艳好景旁边却坐着个碍眼的吴凡,同时一只手还放在师傅的屁股后边猥琐的动着,师傅的美胴体不知被他视奸了多久,让我十分火大。
“喂!你在干什么?”我大喝一声,没想到师傅的反应比吴凡更大,她慌张的四处张望着,像是害怕我的声音引起别人关注。
“哟,小师弟来了啊。”吴凡不屑的扫了我一眼。
“你真卑鄙,居然用下药这种方法作弊!”
“呵,规矩也没说不能啊,是你脑子笨想不到方法对不对啊?师傅?”吴凡说着伸在师傅身后的手用力一推,师傅跟着一阵痉挛后,满脸通红的小声附和道“是…”
“你快从师傅身边滚开。”我咬牙切齿的说,攥紧了拳头。
“师傅哎,你可是收了个好徒弟呀。”
吴凡又是不屑的嗤笑一声,将咸猪手抽回来之前居然还在师傅的屁股上“啪”的猛抽一掌,随后大摇大摆的走到我身边说
“你对师傅,又懂多少啊?”
“说人话,你什么意思?”
“我当然是…这个意思咯!”
吴凡的手忽然向我胯下飞快一撩,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攥住了我的小鸡巴。
自己的命根子突然被师傅的死敌抓在手心玩弄,而吴凡像是不敢置信我的卵蛋加上肉杆才这么小一点,又用力捏了两下,极致的屈辱和痛苦让我不自觉夹紧双腿,被师傅唤起的小鸡鸡却在吴凡手中猛的跳动起来……我怎么会当着师傅的面被小鬼虐出快感啊。
“哈哈哈哈哈哈,怪不得呢……师弟你也快去帮忙吧,别让师傅晾太久着凉了。”
吴凡意味深长的说完话后在我的衣领上擦了擦手,转身朝擂台方向走了。
而师傅将手放在身后,摸索一阵后难为情的对我说“好…徒儿,帮师傅一下吧……”
等我走到师傅身后,才明白吴凡的意思。
这件紧身衣北面的拉链从后颈一路向下延伸到屁股几乎被拉到底,如同半剥开的糖纸露出师傅的雪白娇躯,完全暴露在外的光洁美背在深色胶衣的对比下仿佛笼罩了一层白光,所幸正面的胶服足够贴服身子才没让师傅的酥胸春光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