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对他尽我所能给到他最好,可依旧无法改变些什么,所以他怨我、疏远我,我都懂。”
“有些事,不是想弥补就能弥补的。至少表面上,我们还维持着正常父子关系,对我来说,那也就够了。
他的目光重新落在黛柒身上:
虽说我们父子相处不多,但我看得出来,他骨子里还是继承了他母亲的性子。
黛柒望着茶盏里自己模糊的倒影,心情复杂难言,百感交集。
怪不得人那么神经,原来都是基因遗传,还有后天的
想想自己也真是运气不好,遇到的这些人,都不太寻常。
忽然记起时权说过他时日无多,那些对他的怨怼忽然就淡了,
何必与一个将死之人计较。
凭心而论,她对时危的感情是复杂的,她讨厌他,厌恶他的专横,却谈不上恨不得他死的地步。
爱不满,恨也不够。
他对她有时候确实很坏,尤其是涉及某些方面的时候,但抛开那些不说,好的时候也是真的好。
她甚至知道他爱她,比身边围绕的那些男的都还要清楚他的爱。
可这份爱太过极端,她无法接受。
这样一个人,却命不久矣。
想到老爷子要白人送黑人,而他还被蒙在鼓里,黛柒不由放柔了声音,
爷爷,别太担心,总会好起来的。
她又适时转移话题,
对了,您身体最近好些了吗?听说前阵子您晕倒了
晕倒?
时老爷子一怔,面露疑惑。
时权立即接过话:
已经好多了,医生开了补药调理。
他朝父亲使了个眼色。
老爷子顿时会意,暗骂这小子竟在外面随意编排咒他,面上却笑着附和:
是啊是啊,没什么大碍。丫头有心了,我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
黛柒微笑:那就好。
用餐结束后,黛柒起身先去了趟洗手间。
包厢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老爷子看了眼门口,压低声音问:
你除了说我晕倒,还在人面前编了什么瞎话?
时权整理着衣襟,坦然道:
还说你那儿子快不行了,临终前就想多见她几面。
老爷子猛地瞪大眼睛,真这么说了?
当然——
时权故意拖长语调,
不是。
见他神色稍缓,他又慢悠悠补充一句:
不过意思也差不多。
老爷子气得差点背过气:你还嫌事情不够乱?
难道这事本身还不够乱吗?时权不以为意,
再闹得大些、乱些又有什么关系。
他说得云淡风轻,理直气壮,老爷子也哑口无言,只能摇头感叹,不知这场闹剧何时才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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