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冈义勇迅速开口:“毛利不能说,让工藤说。”
这是萩原先生教导的话术之如何宣誓作为电灯泡的主权。
工藤新一:“……是你的话没关系。”
与影院中稍显沉重的氛围相比,屏幕内就显得轻松了许多。
在山洞前用竹编做背篓的炭治郎,还有皱着眉头躲在山洞坑里的祢豆子。
如果能一直维持这样的局面就好了。
但观影的大家才刚为温馨的画面松了口气。
黑夜再次降临。
路过的祠堂里,再次出现了鬼。
炭治郎在经过一番搏斗之後被掐住了脖子,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祢豆子展现出身为鬼的强大能力,在擡脚踹断鬼的头颅,收获哥哥的震惊後再次将鬼准备偷袭的无头尸体踹飞。
即使如此,鬼也依旧能分头行动。
富冈义勇看着这一幕,再次紧张了起来。
“嘁。”松田阵平蹙眉,“只能用太阳光和特殊金属……紫外线消杀设备能不能行?”
萩原研二顺着幼驯染的想法思考:“但那里是大正时期,而且看起来这种东西似乎并不为人所知。”
“果然很麻烦。”降谷零说道:“踢断头颅也能复原,甚至还拥有意识。”
唯一的缺陷甚至只有吃人和害怕太阳光而已。
要是被那些行将就木的富豪权贵知晓,必定会勾起他们贪婪的欲望。
灰原哀单手撑着头,语气依旧淡淡的:“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拥有解开基因密码的钥匙。”
“现在只能在黑夜中行动,不代表未来不行。”她缓缓吐出一口气,“义勇,这些鬼确定全都被消灭了?”
富冈义勇看向她:“有。”
愈史郎还有茶茶丸……
“还有漏网之鱼?”灰原哀抱住了脑袋,又很快放下,“算了算了。”
鬼杀队既然是一个组织,那肯定拥有一套完整的克制鬼的体系……吧?
就算还有鬼没被杀死,也肯定有没被杀死的原因。
她暂且放下心中担忧,重新看向屏幕。
【在经历过差点坠下山崖的可怕场景後,被斧头控制在树干上的鬼终于吐出鲜血晕了过去。
弯月挂在屋檐。
炭治郎在内心的挣扎中拔出了短刀。
要动手吗?但此时的炭治郎也只有十三岁左右,放在现代社会是上国中的年纪。
一只布满老茧的手从後搭在炭治郎的肩膀上,头戴红色天狗面具的人发出苍老的声音:“那种东西杀不死他。”】*
富冈义勇面瘫的脸上终于産生了一丝波动:“鳞泷师傅。”
“是你的老师麽?”工藤新一接话,“难怪你之前也喜欢天狗面具。”
他看了堂弟一眼。
要不是突然发现这家夥送了狐狸辟邪面具,本来自己都准备给义勇买了。
富冈义勇幽蓝色的眼眸变得柔和了些许:“嗯,鳞泷师傅收到了我的信件。”
【“那……要怎麽样才能杀掉鬼呢?”屏幕中的炭治郎也是心大地问了起来。】*
半夜遇鬼丶与鬼生死相斗,从身後接近却毫无脚步声,还带着可怖面具的老人。
但凡出现在那的是现在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不说尖叫,起码也会问一句‘你是什麽人吧?’
衆人不由看向义勇。
难道鬼杀队的人都这麽心大?
富冈义勇感知情绪错误,认为大家觉得鳞泷师傅很凶,在衆人的视线中立刻解释了一句:“鳞泷师傅很温柔。”
【“你不会用自己的脑袋想?”戴着半天狗面具的老人这样说。】*
衆人:“……”
他们大概知道义勇为什麽这麽擅长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