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劲伸长舌头,很想顶到她那处敏感点,差一小点儿,她那处长得有点深,他想,等他用弯刀鸡吧勾翘大龟tou顶;他还是竭尽全力抻长舌头,舌尖用力顶弄她上壁,也许差一点也舒服吧?他又想。
她感受灼烫有力舌尖顶弄着,她猜到他意思,明明没舔顶到那里,差一小点儿,却别有就快到了的心理企盼过瘾丶和次级快感舒服,她哼唧碎吟回报他的努力。
他想起她教他们指操时说【抽插丶懂吧?】语气真轻慢,瞧不起谁呢?他不成为手丶舌丶鸡吧抽插她的高手,他不姓李。
他舌头同刚才指操一样疯狂进丶出丶进丶出,每下进出,都带起舌面丶舌侧与xue壁舒服的摩擦……
她腿间发出一片淫靡极声响:【嘹嘹嘹……】,听得老司机都耳热,她使劲用呻吟盖过它,他越弄越快丶越响;
他舌头有力疾快进出,舌面贴着xue壁舔刷,累了就深吮xue口!或者重重撩刷两下她湿泞泞逼缝,喝yin水给自己消疲;
她整个下体从外丶至xue里都弥漫着酥麻,她舒服地淫喘丶嘶吸呻吟:“呃哈丶嘶丶嗬丶啊呀……”
溪边,隐秘咕噜噜吞咽丶吮吸丶舌头撩弄舔弄声,伴着轻盈风声,从刚才双龙指操丶洗逼丶继续而吻舔舌操,不是野战xing交胜似野战xing交。
她正享受着感叹,没想他握抱她臀侧,将她臀部提溜起来成半悬空,xue口朝上,他近距离幽幽视奸这方蠕搐丶冒着yin水的xue口……
他猛地低头,唇舌鼻深埋她逼缝,舌头自上往下疾快操插她花xue!
他甚至提抱她臀侧,让她腿间逼xue往自己嘴边紧紧贴过来,自己唇舌深深埋下去!
舌尖一下下疾快挤插开湿软xue口,有力摩擦丶舔撩,酥麻得她脚趾不停勾蜷;
她的淫喘和他的舌操进出完全同频,从一声声渐喘成一片,“呃丶呃啊啊啊啊啊!”
他不时停下舌操,努起唇峰,对着xue口用力吮嘬更是要命,快感高潮像一道上升线,徒地空中一停再猛烈往上窜!她大声淫叫:“呃啊!爽!”
惊起一滩子飞鸟。她花xue猛地涌出一大汩yin水,全身疾打哆嗦;
他完全不受影响继续疯狂CHUACHUACHUA进出舌操她花xue,感受里头xuerou剧烈蠕缩,感受xuerou丶yin水骚甜。
她全身酥软,维持不了下臀凌空,总往下溜,他干脆停下舌操,捧抱她臀侧,像头小狼,唇舌在她逼缝狂乱努拱丶舔吻轻啃,含起小花蒂,疯狂抿摩丶吮嘬……
她被这最後一波微虐疼丶激起极致尖锐快感高潮,弄喷了,她的淫叫丶淫喘渐歇菜,只剩破碎的呜咽,“呜丶嘤呜呀丶嗬呜丶太舒服了丶你太会舔xue舔逼了……”
他将她潮喷的yin水一滴不漏全吃了。
他舌头简直像永动机,不知疲倦地弄她,她像一直徜徉高潮峰巅,她想她会不会是第一个被舔高潮马上风死掉的女人。
直到他放下她,虚趴她身上,嘴唇糊着yin水丶噙着桀骜不服的笑看她,“可舒爽?”
她才回过神。他用力吮吸丶被yin水浸润成浅红的唇瓣,唇线分明,唇峰润泽,眼睛也像面润泽的湖,她现在说很心悦他丶天赋异禀的口活,会不会很渣?很淫荡?
“比老二如何?”他还是执着于要比他们好。
她软软地伸手,一手轻抚他散乱鬓发,另一手轻抚他唇峰;啓蒙之路,任重道远,“性欢时,莫提丶莫与别的男人女人作比对,此刻是你丶此刻因你,便只是你丶只因你。我很舒爽,你太厉害了,喜欢和你如此。”
他看她。
郊野溪风悠悠,情窦初开小狼少年,永远记住离开雪原荒漠寻爱路上,得到的第一句情话:【此刻是你丶此刻因你,便只是你丶只因你】;它和狼妈妈爸爸狼窟男露恩泽传承完全相悖,它真诚丶又似是而非,因似是而非,透着暧昧含糊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