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在这边等好了。”程屿森笑道。
在走廊上一排椅子上坐下。
季艾儿在他身边的一张椅子落座。
两个人闲聊着。
“你很会调酒。”想起那天喝到他调的那么好喝的鸡尾酒。
“那是我的工作,学了很多年。”程屿森回道,语气平静得似乎说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你也需要兼职?”
一般能够在这所学校里上学的都是非富即贵,照理说应该不需要靠兼职去赚学费。
当然她是例外。
“需要,我刚说了,那是我的工作。”程屿森笑道。
“看来你和我差不多。苦孩子早当家。”季艾儿感叹道。
要不是被季家收养,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走进这所学校,付出的代价就是任由季恩使唤。
程屿森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季艾儿的话。
“我说错了吗?”季艾儿问道。
“没有!”他笑着摇头。
后来季艾儿才知道她说错了,而且错得相当离谱。
程屿森即使不工作,程家的家业也够他奢侈地生活好几辈子。
他的兼职完全是因为家族的奋斗作风和自力更生的培养。
“你不吃醋吗?”程屿森问道,这个问题让她觉得很意外。
“吃什么醋?”季艾儿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吃醋!
“欧阳雪在里面。”程屿森指了指季恩的病房解释道。
“她是季恩的女朋友,她在里面是正常的,我为什么要吃醋?”季艾儿笑了,觉得程屿森这样问她实在太奇怪了。
她凭什么生一对恋人在一起的气,她又没有吃饱着撑着。
“你难道对季恩一点感觉都没有?”程屿森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季艾儿对季恩并没有特殊感情。
“没有。”季艾儿想都不想就回道。
虽然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季艾儿觉多少有些心虚。
但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而且一直记得季恩对她说过那句:不要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梦。
虽然季恩指的天鹅是程屿森,但是季恩同样也适用。
所以她绝不允许自己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
“季恩,很爱你!”程屿森感叹道。
“哈哈!我没想到你也这么会说黑色幽默。”季艾儿笑道。“他不虐待我,我就很阿弥陀佛了。他还爱我!”
有人爱一个人是以这种方式的吗?
动不动就说对方是笨蛋、白痴和丑八怪。
还经常对对方挥之即来,挥之则去的。
说的话又刻薄又尖酸。
打死季艾儿也不会认为季恩是爱她的!
“很爱虐待我还差不多。”季艾儿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