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山想了想说:“如果非要说副作用……闻久了可能会有些头晕,等麻痹效果过去后身体会脱力。”
“难怪……”像是恍然大悟,又像是释怀,反正贺青山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要尿尿。”谢海征说。
“嗯。”贺青山点着头。
“我手麻了,感觉隐隐有些要抽筋的意思。”谢海征又说。
“额……我知道了,我帮你脱裤子。”贺青山只是愣住片刻语气再次平淡。
两个人都没有继续说话了,谢海征没有反抗,在自己给他脱裤子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碰到的时候终于还算正常的害羞撇过了头。
贺青山理解的,毕竟自己不算熟人甚至算不上什么好人,隐私部位被陌生的人碰是谁都不舒服。
“尿完了?”
“……嗯。”
谢海征抿唇点头,看着贺青山僵硬的给自己穿裤子他也有些小难堪,在这鬼地方的体验还真是不断刷新他的记录。
但相比于羞耻他更好奇这位木头先生的反应,他的眼神好像看什么都很认真,以至于刚刚那儿被盯着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你是不是做过护工?”谢海征问。
“护工很赚钱吗?”贺青山反问。
“还行……”谢海征不想说话了。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止疼药吗?或者。”贺青山一只手从兜里抓出了几颗糖果,“我还剩下几颗糖。”
谢海征看着贺青山的眼睛,他认真问:“请问先生……您把我当做是什么人了?”
拿糖哄他开心?当他是三岁小孩呢,谢海征有些气恼,看都没看贺青山手心里的糖果,而且这只手刚刚还碰了那里,怎么好意思去吃。
贺青山平静的看着谢海征带着些许怒气的眼睛,他还是不太明白:“一个惹不起且随时可能会死的人。”
谢海征认为自己听错了,可贺青山那眼神就仿佛在肯定刚刚的话……自己好像有些得意忘形了。
空气再次归于平静,狭小的木屋里一人躺着一人坐在地上。贺青山保养着自己的枪,谢海征闲来无聊就看着。
这哪是什么猎人该有的枪啊,他猎的到底是人还是动物?
“你真的是猎人?”谢海征明知故问。
贺青山点头:“这一行赚钱。”
“拿高精度狙击枪打猎?”谢海征自己都快笑了。
“狙击枪很适合打猎,一枪毙命,能最大程度保证皮毛的完整度。”
“那你杀过人吗?”
贺青山只是微微抬头扫了一眼床上的谢海征,给你一个眼神你自己体会,杀没杀过人这种蠢问题问出来简直就是侮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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