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乾隆指责的话,令妃顾不上殿内还有其他人,直挺挺跪在地上,
“臣妾不知犯了什么错,求皇上明示。”
“既然你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朕就让你死个清楚。进宝,带人上来。”
乾隆转身就坐在罗汉床上,面色漆黑如墨。
他如今对杜若兰正上头,自然不会轻拿轻放。
令妃这个昔日宠妃,早已成为过去式,就算有七公主和九公主又如何,乾隆照样将人抛之脑后。
进宝带着那个暗桩走进来,暗桩绿菊低着头,不敢和任何人对视,“参见皇上。”
令妃的贴身婢女石榴看到这个暗桩的模样,瞳孔骤然一缩,这不是……
石榴脸色苍白,只有令妃还不明原因的跪在地上。
进宝盯着绿菊,声音阴恻恻的道:“还不赶紧说,兴许皇上还能赐你全尸。”
“是,奴婢说,”绿菊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回答,
“启禀皇上,奴婢与令妃娘娘的贴身婢女石榴是同乡,关系很好。
只是石榴分到令妃娘娘宫里,奴婢在承乾宫。
前几日,奴婢从御花园路过,石榴突然截住奴婢,让奴婢帮她办点事。
奴婢想着都是姐妹,帮了也就帮了。
谁知昨日,石榴突然拿出一包白色粉末递给奴婢,让奴婢下在辰贵妃娘娘喝的燕窝里。
奴婢…奴婢受辰贵妃娘娘的恩情,自是不愿意做。
所以奴婢将此事报告给辰贵妃娘娘。求皇上饶命呀,奴婢真没有想害贵妃娘娘的意思。”
绿菊砰砰磕在地上,这声音听得令妃心中一颤。
石榴此时也反应过来,要是此事坐实,娘娘和自己却没有好下场。
她也砰砰磕头,没几下额头洇出了血渍,
“求皇上明察,奴婢没有,令妃娘娘也没有吩咐奴婢做过这样的事情。”
“真是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乾隆显然不相信,两人在自己心里的地位当然是辰贵妃更重一些。
令妃眼看事情不利于自己,也开始求情,
“求皇上明察呀,臣妾绝对没有吩咐石榴做过此事。
臣妾伺候您这么多年,臣妾是什么性子皇上您知道的呀。”
“是呀,皇上,我家娘娘平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对贵妃娘娘下毒手,”
两人都不承认,此事只是绿菊一个人空口白牙的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乾隆脸上的神色动摇,仿佛就要被令妃说动。
杜若兰此时开口,“皇上直接将人拖出去询问,不就能出结果了吗?
再说那秘药还在进宝那里,怎么又不算证据呢?”
听到辰贵妃这样说,乾隆脸上的动摇消失,转而让进宝将石榴拖出去。
不久,殿外传来了木板拍打肉体的声音,沉闷的“啪啪”声骤然响起。
外面传来了杀猪一般的嚎叫声,“皇上,奴婢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啊,好疼,别打了,救命啊!”
随着板子打的次数越多,外面的挣扎声和求饶声越来越小。
似是承受不住疼痛,石榴微弱的呼叫进宝,“进宝公公,奴婢…奴婢招,这一切都是令妃娘娘吩咐奴婢做的。
她嫉妒辰贵妃自从入宫后就荣宠不断,为了夺回宠爱,令妃娘娘让奴婢替她解决辰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