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颜辞醒来,偏头往旁边看了一眼,身边没人,也好,不至于尴尬。
扯开被子,身体像被重力压过,缓缓下床去拿着衣服穿上。
一楼,男人一副餍足神清气爽的模样坐在沙上翻阅着财经刊,感觉到她的步伐越来越近
偏头看了她一眼,温柔如水的音调,“醒啦,去吃早餐。”
慕颜辞怔了怔,对她这么温柔说话,几年次数不多,又四处张望。
贺沿深似乎猜出她的想法,“我让管家阿姨带心心去输液了。”
“知道了”,便走去餐厅。
贺沿深起身跟着她来到餐厅,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管家在旁边默默瞧着男人脖子的印记,心里暗想,“这回应该大声喊太太了吧。”拿着手机给贺老太太了一条消息出去。
慕颜辞皱了皱眉,眯着眼望了他一眼,埋头喝了一口粥,疑惑开口:“你还没吃早餐?”
贺沿深伸手夹了一个包子放在碗里,挑眉,“等你一起用餐。”
慕颜辞脸色略显惊愕,他这是转性了?难道猜出了她的用意,也想曲意逢迎?不管怎么样,好不容易收起来的心,不能再栽一次,守住自己的心。
平静的说道:“其实不用,习惯了一个人用餐。”
男人在商场手搅风云,她那面上的情绪又怎么读不懂,语气温和:
“昨晚我们既然在清醒的情况生的,我们试着好好相处,给心心一个家。”
如果这句话在她不知赵芜芜的情况下,她一定欣喜若狂,现在的心生了裂痕,如何修补都有疤痕。
就算没跟赵芜芜生实质关系。而他对赵芜芜有求必应,把赵家直接拉高一个阶级是真实生的,无论如何有一定的偏爱。
慕颜辞敛了敛眼里的怒意,抿了抿嘴,温情脉脉,“你说的真的?”
男人柔和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那从今天起搬回来。”心里浮现:看来还是爱我的。
淡淡的回音,“好。”
又思考一怔,目光晦暗看向男人,缓缓开口:“我们的离婚协议还是有效的,如果到协议领证的时间,我们还无法达到一致好好生活,就按协议时间领证。”
贺沿深扶碗的手微微松怔,让他颇感意外,他今早想作废离婚协议的,双眸深邃幽暗的盯着她,薄唇轻启,
“好,先依你”。
“等下送你去恒遇”。
慕颜辞吃着包子并未回答。
贺沿深驾车快开到恒遇时,慕颜辞突然开口道:“就在前面停,我等下走过去。”
贺沿深偏过头沉沉的看她一眼,似乎不满她的用意。
“我们现在是隐婚”,慕颜辞盯着前方淡淡道。
男人没说话,便按照她要求在路边停靠。
偏头看了一眼男人喉结旁的印记,是她昨晚故意所为。
伸手过去摸了摸那印记,几分娇媚,“跟我一起,你就不能与其他女人生关系。”
故意说说,如果男人要执意,特别赵芜芜,她又如何拦的住,只能抽身离开。
当她的指尖轻轻划过贺沿深脖子时,一股暖流蹿遍男人的身体,喉结动了动,男人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拉近自己,温柔吻了下去。
当离开娇唇,男人把头埋在她香肩平复自己体内的燥热,声音哑到不行,“现在听你的,颜颜。”
慕颜辞怔怔,没人这样唤过她。贺沿深既然这样唤她,心里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