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京城已是天黑。
白遇有事,就与他们分开了。
祁承带着白欢语也跟他们道别了。
当车停在慕家老宅。
慕外婆带着慕倩先进去了。
因为路上,贺沿深拼命相护,慕外公慕外婆态度也软了几分。
慕外公对贺沿深说道:“进去喝杯茶”。
此刻,贺沿深心里流入一股暖流,嘴角上扬,
“好,外公。”
慕颜辞跟在他们身后,经历此事外公外婆对贺沿深有了一些改变。
走进大厅,管家上前,“老爷,茶已泡好。”
慕外公点了点头,便往沙走去。
而贺沿深直接迈向楼梯口,刚走两步台阶,转身说道:
“我先去洗漱下,换身衣服。”
这熟练的动作,仿佛他就一直生活在这里。
慕外公蹙了蹙眉,疑惑看向斜对面的慕颜辞,沉声道:
“他怎么这么熟悉?”
慕颜辞挠了挠头,实话实说,
“之前来过。”
贺沿深收拾好,下来见慕外公与慕颜辞在喝茶。
便在慕颜辞身边落座,微微扭头看向女人的白净的脸庞,轻声低语,
“帮我上下药。”
慕颜辞起身到墙柜拿着医药箱,朝贺沿深抬了抬下额,男人便跟着慕颜辞来到二楼她的房间。
贺沿深坐在床边,眉毛高挑,嘴角似有一缕邪魅的笑意,慢条斯理一颗一颗解开纽扣,每个动作恰到好处却又透着矜贵,一举一动又带着不易察觉的诱惑。
男人的动作让她有丝异样感,目光避开他的视线,却现心被颤抖了一下,有些让她不知所措。
她觉得这男人在勾引她,而她又找不到任何证据。
咬了咬唇,视线落在男人背上,有几处条状的红肿淤青,拿着化淤药膏沾在指尖抹在伤口上,好看的唇线不由的轻开,
“还疼吗?”
毕竟这些伤,是因为她,做不到不闻不问。
男人眉眼带笑,“一点都不疼。”
贺沿深低着头抿着薄唇,这伤对他犹如救命稻草,是拉近跟她距离最好的调味剂。
等药上完,慕颜辞鬼使神差想去拥抱她,当手有所行动,顷刻间又顿在空中,缓缓放下手,目视伤口。
温柔的声音,“谢谢。”
贺沿深侧转身拉过她的手腕往下带力,慕颜辞落坐在床边。
而他起身半跪在床边,手掌握住女人的小手,墨黑的眼眸,?像狼盯住猎物,又像信徒望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