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再一鞭。
“呃呜……不讲究有不讲究的舒服,怎么就是野人了?”景川疼得出了满头的汗。
或许是聊天的内容脱离了平常他和风赢朔的身份及陌星的背景,或许是屁股不堪折磨,说着说着语气就有点冲了。
这为他赢来连续三下狠辣的抽打。
“舒服是吧?”拿鞭子的那个还冷言嘲讽,“还开怀畅饮呢是吧?生活丰富多彩呢是吧?”
“……”景川不想说话了。反正说什么都是挨打。当然,这人本来就是想打他,跟他说什么也没关系。只是这么聊天太怪了。
然而不管他想不想,风赢朔还是时不时问他点关于在澜星的事,他也还是回答了。
这让他回忆起了曾经觉得很平常很普通的过往。
原来哪怕是平凡的生活,在失去之后都会显得如此珍贵。
挥汗如雨的训练,任务结束后一起喝酒,把刚买的烤鸡喂给路上偶遇的流浪狗,休假的时候到河边钓鱼一整天……没有刻意记,也没有刻意去回忆的片段在随口的问答中被翻出来,又被竹鞭抽打得支离破碎。
他就这么在鞭子的驱使下胡乱烤出了一些从外表已经不太看得出原材料的东西,分两个盘装着。
“主人,您真要吃这玩意?”他自己看着都嫌弃。
“端过去。”风赢朔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他有没有不满。
景川端起那两盘东西往亭子走过去,屁股火辣辣的,每迈一步都不舒服。
山庄的工作人员退下之前收拾过桌上的杯碟和食物,现在长木桌上原先属臣们坐的位置都是空的,只在风赢朔座位前摆了五六样菜和没开封的酒及饮料各一瓶。
他座位的右边侧面隔了两个位置也摆了几盘菜和同样包装的酒及饮料。
景川看到的时候闪过一个念头,想着这个位置不会是留给他的吧?
别的奴隶或许不会想到主人的桌上会有自己的位置,但他是跟风赢朔同桌喝过酒的。
风赢朔跟在他后面过来,把亭子外的两个护卫也遣走。而后用竹枝点了点那张长桌,说:“手撑着桌子,屁股撅起来。”
这是还要打。
景川无奈地放下烤肉,两手撑住桌子,把腰塌下去。
撑着长桌的景川屁股整个暴露出来,比之前站着的姿势更方便被责打。
风赢朔手里的竹枝只有拇指粗,但每一鞭都比之前凌厉狠辣。
痛从臀肉或腿根弥漫。
烤肉的时候就已经被抽了几十鞭,现在再这么一鞭一鞭抽上去,整个屁股已经痛成一片。
每一鞭下去,这新鲜的痛感就像刀割一般突出。
景川忍耐力很强,但那并不能让痛感减弱。
他只能用双手死死抓着木桌边缘,拼命抑制逃开和反击的冲动。
但他抑制不住喉咙里低沉的呻吟。
确实太疼了。
鞭痕整齐地在他屁股上重新铺了一层。虽然看不到,但从痛感和皮肤发紧发胀的感觉,他也知道整个屁股一定全都红了,也肿了。
鞭打终于结束之后,风赢朔把鞭子随手立靠在亭子一角,说:“围裙脱了吧。”他语气轻松,表情愉快,和之前在办公楼前的样子以及跟属臣们吃饭时的状态完全不同了。
好像前前后后在景川身上的鞭打令他身心放松了似的。
景川瞥他一眼,被他那种仿佛做了全套按摩后的放松状态气到了。
不是不知道三等奴隶的用途,但那不等于能被景川接受和认可。
他永远也没有办法接受和认可。
景川站起来,手在后腰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把带子解开。将围裙取下来后,他又完全赤裸了。
“转过来。”
身后的风赢朔等他转身之后,捏着他乳头根部的曲别针直接拽了下来。
微微肿胀的乳头被强行拉过狭窄的夹缝,疼得景川又叫了起来。
唯一勉强值得高兴的是风赢朔在取掉曲别针后允许他把衣服穿上。
“穿好了可以坐下来吃点东西。”风赢朔说,“你自己先试试你烤出来的这些玩意能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