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友民赶紧起身,回屋收拾一圈出来,手上提着渔具箱:“走着,上庄水库,甩两杆。”
何糖耸耸肩,两手一摊,无奈的说:“没带装备,再说京城这天气不都结冰了么?”
慕友民指了指桌上的鱼竿,在拍拍自己身上的箱子说道:“你不是带了一根新的来吗?实在不行用我的。”
无奈只能起身,走之前在三张遗像前虔诚的上了三炷香,从进来就看见了。她是直率。不是傻,上赶着问人家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吗?转身看到慕友民眼中有一抹悲伤闪过。
上前,接过他身上的装备背在自己身上,这时大汉回来了,对她说道:“小萧总,安排好了,你找时间派人去办一下手续就行。”
道了一声谢,大汉出门备车去了,开过来的时候一看,还是台军车。东西往后备箱一放,上车。
到门口的叫车停了下,她坐在车里对陈晴说:“晴姐,你安排人去办手续吧。”
再次起步,一个多小时到了水库。交了钓位费。上钓位打下手的事儿肯定是何糖干。饵料搅拌均匀了,稍微醒一下,分成四部分,两部分打窝,两部分挂耳。
钓鱼佬喜欢钓啥?大鱼,她这次弄的就是专攻鲢鳙的饵料。
就是等的有点漫长,慕友民一见黑漂了,就开始狂拔,感觉到手中的力道,乐呵呵的说:“瑶瑶,承让了哈,老夫先上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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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溜,感觉鱼没力气了慢慢拉过来,何糖眼疾手快,抄网一伸把鱼捞起来,手称一称,十二斤,慕友民大笑:“哈哈,痛快,痛快。”
何糖提供上情绪价值,学着家里福叔的口吻:“慕爷爷,真厉害。开张就是十二斤,您这不是要把鱼精给钓上来拉。”
老爷子面露高兴,手上快的再次挂耳甩入水中,如老猎人一样坐在折叠椅上静静等待。
何糖那边也上鱼了,不过不是鲢鳙,是一条黑鱼。五斤重。下户后,挂耳甩杆,等待。
静静等了片刻两边都没有反应,慕友民突然开口说道:“糖糖,你心里是不是想问他们是怎么没得?”
何糖摇摇头,没有说话,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这是铁的纪律印刻在她脑中。
见她摇头,慕友民轻笑一声:“呵,没什么不能说的。”
随着他的讲述,老爷子的妻子是因病去世,儿子儿媳是外交官,当时国家不像现在一样强大,在国外工作的时候被美利坚的炮弹炸死了。可笑的是美利坚没有明确的道歉。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句误炸。
何糖在一旁没说‘节哀’这种无意义的话,只是在一旁默默的听着,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只是在心里告诉慕老爷子:很快国家就会把她上交的东西造出来。
到时候,哼。
欧盟
美利坚
乃至全世界
准备好了么?华国要出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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