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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残钟隐现藏身功血手追魂夜未央(第1页)

我盯着那口悬在半空的破钟,裂缝像蜘蛛网一样蔓延开,金色的雾气从缝里慢慢往外冒,又被我撒的药粉压下去一点。胸口空落落的,以前这钟和我的心脉是连着的,现在那种感觉彻底断了,就像被人硬生生抽走了一块骨头,疼得说不出话。

试了三次想把钟收回体内,可灵力一碰到胸口那层看不见的屏障就弹回来,震得我肋骨闷。再试下去,经脉真的要裂开了。

程雪衣靠在墙边,左臂擦伤还在渗血,声音压得很低:“这钟现在就像黑夜里的灯笼,亮得谁都看得见。”

我没吭声,把药囊里剩下的三味药碾成粉,混了点口水,涂在钟的外圈。这是敛息散的改良版,虽然瞒不过厉害的修士,但对付一般的探查够用了。药粉一盖上去,金雾果然安静了些。

鲁班七世坐在角落,手里捏着半截细得像头丝的机关线,指节都白了。他喘了口气,抬手指了指崖顶:“上面……有间老药庐,墙没塌,门还能关。”

我点点头,背起他,程雪衣扶着阿箬。阿箬走得很慢,手冰凉,每一步都晃得厉害。到了崖顶,药庐歪歪地立着,门半掉着,屋里全是厚厚的灰,踩上去都能写字了。供桌上刻着一个熟悉的图案——药王谷的双叶纹。

“你哥来过?”我问阿箬。

她靠着墙,只点了点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手腕上的毒藤护腕还在烫。

我把鲁班七世放在地窖口,他喘着气说:“钟太大,藏不住。得想办法遮住它的灵气波动。”

我弯腰把残钟搬进地窖,沉得像块铁。底下铺了层陈年的药渣,又撒了迷踪粉——这可是用炼废的毒丹磨的,神识扫过来会以为是腐烂的草堆。最后盖上破席子,再堆几袋霉的药材,看起来就像一堆废料。

忙完这些,我在堂屋中间盘腿坐下,闭眼调息。体内的灵力只剩三成了,之前用“静默之约”反噬的痛还在经脉里钻来钻去,像小针扎着神经。

程雪衣靠着门框坐着,肩膀微微抖,但眼睛一直睁着,没合过。

“你守前半夜。”我说。

她“嗯”了一声,没动。

我靠在墙角,手指不自觉地摸着袖子里剩下的两包辣目散。这是最后的保命招,要是有人破门而入,这毒粉三秒就能让厉害的修士瞎眼。

夜越来越深,风从破窗吹进来,掀起了席子的一角。我睁开眼,看见程雪衣正死死盯着地窖方向,手已经悄悄摸到了腰间的玉符。

刚过子时,窗外的树影忽然一晃。

不是风吹的。

那道影子贴着墙根飞快掠过,度快得看不清人形,可在药庐门前却顿了一下。

他察觉到了什么。

我手指一紧,辣目散已经滑进掌心。

那人没进来,而是绕到后墙,贴着墙慢慢移动,像在找漏洞。月光照过来,我终于看清了——他穿着暗红色长袍,袖子一掀,露出的手掌心有一道血色符纹。

是血手丹王的人。

他没带武器,空着手,却更让人害怕。他在试探,用神识一寸寸扫过药庐的墙,每扫一下,墙皮就簌簌掉一点。

程雪衣慢慢站起来,嘴唇抿得死紧。

我抬手,做了个“别动”的手势。

那人走到地窖窗前,停下,低头往里看。窗缝里漏出的一丝金雾被迷踪粉混着腐草气盖住了,一时没被现。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铜牌,贴在窗缝上。

铜牌亮起微光,照出他半张脸——眉心有道竖疤,眼神浑浊却锐利。

那是测灵仪,能识破低级的遮蔽阵。

我屏住呼吸,手心全是汗。

铜牌在窗边停了三秒,突然“叮”地一声,光灭了。

他皱眉,又贴了一次。

还是灭。

这仪器只认活的灵力波动,可残钟的灵性已经被《百草经》引向地脉,不再外放,反而像沉进地底的泉水,测灵仪反而判定是“死物”。

他收起铜牌,转身离开,脚步轻得像猫,消失在树林里。

我松了口气,肩膀一软。

程雪衣走过来,小声问:“他走了?”

“暂时。”我盯着窗外,“但他肯定会带人回来。测灵仪失灵,只会让他更确定这里有问题。”

鲁班七世在地窖口咳了一声:“我……还能做个侦虫。小的,藏梁上。”

我点头,接过他手里的机关丝,一圈圈缠在手指上。这丝特别细,沾了汗就会断,得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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