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与月魁缓缓褪下了象征纯洁与承诺的婚纱与礼服,换上了更为轻便的装扮,携手步入宾客之中,开始逐一敬酒,传递着他们的喜悦与感激。
“各位,请尽情享受这美好的夜晚!”逍遥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醉意,却依然坚持着举杯自饮,仿佛要将所有的祝福与喜悦都融入这一杯杯佳酿之中。
“恭喜!恭喜二位新人!”宾客们的祝福声此起彼伏,如同温暖的春风,拂过每一个人的心田。
月魁见状,轻轻拉了拉逍遥的衣袖,眼中满是柔情与担忧:“谢谢大家,但逍遥他……真的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逍遥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一般,依旧笑得灿烂:“没事!月魁,我今天高兴,就让我再喝几杯吧!”
月魁无奈地摇了摇头,温柔而坚定地将他拉到一旁,轻轻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别喝了,好吗?”
逍遥像是被宠溺的孩子,略带几分委屈地望向月魁,却仍试图夺回酒杯:“别呀,我还想再喝一杯。”
月魁轻轻一笑,伸手摸了摸逍遥的头,那动作中充满了宠溺与安慰:“乖,听我的,从现在开始,我们以水代酒,好吗?”
逍遥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起来,仿佛所有的倔强都在这一刻化为了温柔:“好……嘿嘿……都听你的。”他的脸颊因酒意而更加绯红,却显得格外可爱。
随后,两人再次融入了热闹喜庆的氛围中,只是这一次,逍遥的步伐显得有些摇摇晃晃,需要月魁不时地搀扶。他们来到了白靖宇的酒桌前,逍遥举起手中的水杯,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来!爸,我敬您一杯!”
月魁在一旁悄悄向白靖宇使了个眼色,低声说道:“他今天真的喝多了。”
白靖宇心领神会,微笑着举起酒杯,假装饮了几口,眼中满是慈爱与理解。
接着,逍遥又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白月天的身边,刚欲举杯,却瞥见月魁投来的警告目光,连忙换成了水杯:“大舅子,我也敬你一杯!”
白月天站起身,举杯回敬,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你可要把我的妹妹照顾好!”
逍遥笑着点头,却突然将白月天拉到一旁,低声问道:“警员们最近练习得怎么样了?”
白月天微微一愣,随即将他拉回原位:“随着重力体练习的进行,久川的犯罪率确实又下降了,但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逍遥却像是没听到一般,醉醺醺地说:“不行,这关乎到所有人的安全。他们今天也来了吧?我要去敬一杯!”
月魁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他:“你要去哪里?别乱跑。”
“我想去看看警局的兄弟们。”逍遥说着,便欲挣脱月魁的搀扶。
月魁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带着他走向警员们所在的区域。警员们见到新郎官的到来,纷纷起身欢呼:“我们的大新郎官来啦!”
“恭喜你啊!逍遥哥!”
“恭喜!恭喜!”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副官云鹤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恭喜你,逍遥哥。”
逍遥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笑眯眯地说:“我还没说让你当副官呢。”说着,又喝下一杯水。
云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迟早会得到认可的!”
逍遥拍了拍她的肩膀,乐呵呵地说:“这句话不是说给她一个人听的啊!你们要继续努力,继续学习重力体的操作,才能保护好更多人。不过嘛,我嘛,我就负责保护好月魁就够了。”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们又被撒了一波狗粮。月魁虽然也喝了酒,但她的脸颊并未像逍遥那般绯红,反而是在听到这句话时,脸上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然而,在这美好的时光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危机。藏在树上的人低声问道:“喂,格雷局长,还不动手吗?”
格雷的声音冷酷而无情:“你们几个死刑犯怎么话这么多?不会自己看局势吗?”
“我看就是现在!男的醉了,女的没有防卫。”一个死刑犯急切地说道。
“是啊,等什么!”另一个死刑犯附和道,“老子可等不了了,我现在就动手!”
说着,几个死刑犯的狙击枪分别瞄准了白靖宇、白月魁和薛逍遥。
格雷通过警局的专用设备,向警员们出了警告:“各位小心,这里很可能有危险。不要让他们察觉到。”
警员们闻言,立刻收敛了笑容,变得警惕起来。
这时,一个警员走上前来,劝道:“逍遥哥,你们去休息休息吧。”
逍遥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一般,拉起月魁的手:“走!我们去跳舞!”说着,便直奔舞台而去。
月魁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劝道:“你喝多了,真的不适合跳舞。”
逍遥却像是孩子般固执:“没事!我想跳华尔兹!”说着,便拉着月魁开始了舞蹈。
尽管舞步略显踉跄,但两人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对彼此的深情与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