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你别动那个!”
她的抗议虚弱而绝望。
韩祈骁的动作甚至没有丝毫停顿,轻而易举地就将那两样东西捞在了手中。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扭动和惊惶,久未开口的唇角勾起一抹近乎愉悦的弧度。
“现在知道怕了?”
他制住了她挣扎的双手,用一只手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牢牢扣在头顶。
他抽出那根颜色暗淡的五色丝绦,在指尖把玩,唇边勾起一抹残忍而玩味的笑意。
“都被操成这副烂样子了,”他的目光慢条斯理地扫过她布满吻痕和指印的赤裸身躯,扫过两人紧密结合、泥泞不堪的下体,“心里还惦记着你的沉哥哥?”
他俯下身,冰凉的丝绦贴上她胸前一侧因激动和寒冷而挺立的乳尖,然后开始不紧不慢地缠绕。
粗糙的丝线摩擦着娇嫩的乳珠,带来一阵阵诡异的战栗和屈辱。
“……咿呀……不要……你不能用那个……嗬啊……”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令人难堪的触碰,却只是让乳珠在丝线的摩擦下更加硬挺,传来一阵阵让她羞耻的细微快感。
韩祈骁用长命缕在她乳根处打了个结,那枚小小的、本该寓意吉祥的丝绦,此刻正垂在她红肿的乳尖上,随着他另一只手恶意揉捏另一侧乳房的动作,而可怜地晃动着。
但这只是开始。
他的手指勾住了丝绦的中间部分,轻轻向上一提!
“呀啊啊——!”姜宛辞猝不及防地出一声尖锐的哭吟。
那根五彩的丝绦瞬间绷成一条笔直的线,深深陷进雪白的乳肉里,将她两颗浑圆饱满的乳房向上勒起,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乳尖那颗小巧的、本该带来祝福的丝绦坠子,此刻正因为极致的拉扯而剧烈颤抖,映衬着下方那两粒被迫充血翘立、呈现出靡丽深红的乳珠,构成一幅无比淫靡又残酷的画面。
一切似乎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掌控。
“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韩祈骁地笑着,手指恶意地弹了一下那枚因拉扯而剧烈晃动的丝绦,引得她浑身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含着我的精,小逼里往外流着水,被我用绳子绑着奶头操……”
他一边说着,腰身猛地用力,开始了又一轮凶狠的操干。每一次深深顶入,都使得被丝绦提起的双乳剧烈地晃动,乳尖传来的拉扯感和下体被填满的撞击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逼疯她。
“看看,”他喘息着,动作不停,“你沉哥哥的‘心意’,正提着你这对骚的奶子,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嗬啊……!禽兽!呜呜……不要……咿呀……!”
她无助地摇着头,泪水决堤。身体在他的双重玩弄下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般的酸软,淫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润湿了两人交合处。
“你这个庆国的公主都被我操烂了,我有什么不敢做的?嗯?别说他沉既琰,就是他父亲,他爷爷,只要我高兴,我也杀得!”
他的话语如同毒液,一滴一滴渗入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你就不好奇吗?姜宛辞。”
他的动作变得缓慢而深入,粗硕的龟头恶意地碾磨着宫腔内壁最敏感的褶皱,同时,提着丝绦的手再次微微用力,让乳尖的刺痛与下体的酥麻形成残酷的对比,“就算我大慈悲,不杀沉既琰……”
他一把狠狠攥住她另一边裸露的、因丝绦提起而显得更加饱满的乳房,指缝间溢出的软肉被他捏得变形,“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他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蛊惑,响在她的耳边,“他知道你被我操喷过多少回吗?他知道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含过男人的鸡巴吗?”
姜宛辞的瞳孔猛地收缩。
男人的话语不再是模糊的羞辱,而是化作了无数个具体而清晰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翻腾、上演。
她开始不受控制的抖,“你住口!不要再说了……不要。。。。。。”
她嘶喊着,声音里带上了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濒临崩溃的哭腔。
韩祈骁的手指恶劣地划过两人交合处那泥泞红肿的入口,羞辱的话还在继续。
“他知道你是个鸡巴一插进去就流水,被男人操的爽到喷尿的浪货吗?”
“姜宛辞,”韩祈骁的笑容扩大,带着一种粉碎一切的快意,“你现在就是个被我玩烂了,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刻满我印记的婊子。”
“愿化青萍,共君风雨?”
姜宛辞听到他用一种轻蔑到极致的语调,念出那句她藏在心底深处视作救赎的少女心事,只觉得遍体生寒。
然后他说。
“你真下贱。”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极致屈辱、愤怒与绝望的腥甜从胸腔破开,直冲喉头。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视野被一片血红覆盖,耳边是血液奔流的轰鸣。
“噗——!”
一口滚烫的鲜血,猛地从她口中喷出,正正地、温热地,泼洒在韩祈骁近在咫尺的脸上。
他那张布满情欲、暴戾与残忍得意的脸,瞬间被染上刺目的猩红。
粘稠的血珠顺着他的眉骨、鼻梁、脸颊蜿蜒而下,滴落在她苍白如雪的胸脯上,晕开一朵朵凄艳的花。
姜宛辞在意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前,最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他这张布满她鲜血的、写满难以置信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