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瑟怜小心翼翼的搂住李徽幼的纤细的腰肢,鼻尖嗅到了对方清雅冷冽的香气,心中觉得有些飘飘然,今晚他必须扒了皇帝的衣服,看看这个纯情的小皇帝究竟有什么秘密?
“不……不要……不要抱朕……”李徽幼感到害怕,她挣脱对方的搂抱,扯下蒙在眼上的红盖头,随后迫不及待的吹灭了蜡烛紧紧地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她不肯让任何人碰到她的身体,紧接着她很快又想到自己这算不算欺骗了她,谁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个女人?
女人和女人之间怎么能够洞房花烛?
李徽幼有些惆怅,担忧着被揭穿的她心跳如鼓,然而暗夜之中睡意逐渐上头,她眼皮渐渐沉重的睁不开,药效上来,她困得合上眼,甜甜的沉睡,拽着衣服的手慢慢松开,汪瑟怜浅浅的笑了,他重新点燃蜡烛,火红的烛光下映衬着少帝一张恬静漂亮的精致脸蛋,李徽幼闭上眼的时候睫毛又密又长又卷翘,无论怎么看,对方都更像一个少不更事的姑娘而非权握天下的帝王。
想到这汪瑟怜心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快拽开皇帝身上繁琐的衣服,果不其然,随着布料的一件件脱落,君主的一寸寸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对方露出了一具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的身体——天下臣民跪拜的皇帝竟然真是个女人!
汪瑟怜觉得有些可笑,他低头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的胴体,李徽幼肌肤如新雪般洁白,她的胸脯被束带牢牢的捆绑,而娇嫩的下体不生一根毛,像是一个粉嫩饱满的嫩馒头,屄口中间有一道紧致的像是连一根手指都插不进的嫩缝,少帝容貌出色,就连身体也是一等一的赏心悦目,且从她这样生涩的模样来看,她绝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男女交合天经地义,今晚又是他们两人的洞房花烛之夜,既然如此,他这个当“妻子”的自然要好好服侍他的丈夫,她又是他的君,自己身为臣子自然要好好的为对方开苞。
汪瑟怜迫不及待的扯开了那些束带,很快就露出一对少女娇嫩的大奶,她每日花费许久捆绑才能将这么一对大奶藏起来不让人瞧出端倪,奶子的形状十分漂亮,娇嫩的肌肤被捆绑出了红印,看起来像是被人狠狠蹂躏一番,看起来软腻诱人,少女的奶尖是淡淡的樱色,映衬在雪白的肌肤上十分惹眼,瞬间汪瑟怜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忍不住低头含住“丈夫”的嫩乳,在他舌尖无情的玩弄下,从未有过经验的嫩色乳尖竟然在他的舌头上硬。
下一刻男人的唇舌更是肆无忌惮的吮吸啃咬舔弄交缠,李徽幼隐藏多年的秘密一朝被泄露,汪瑟怜心里有种怪异的满足,就仿佛自己睡得不是女人,而是权力,他将这对嫩乳不停的玩弄在唇舌和掌心之间,这对大奶在男人的掌心里被反复的用力的揉捏,李徽幼隐隐约约觉得异样,眼皮却又睁不开,她无助的呜咽想要竭力摆脱这种困境,然而汪瑟怜越兴奋,他肆意的品尝着帝王的美味,对方因为玩弄而出呜咽呻吟的唇舌被他的嘴唇堵住,从未有过经验的少女呜呜咽咽的却始终摆脱不了因为药物导致的沉睡中的玩弄。
汪瑟怜鸡巴硬的跟铁杵似的,男人擅长舞刀弄枪的双手覆盖在未经人事的嫩穴上,粗糙的老茧磨砺在嫩生生的阴蒂上顿时李徽幼忍不住呻吟两声,细碎的呻吟让汪瑟怜鸡巴硬的疼,他恨不得现在就摁倒在李徽幼身上,他挺着腰肢,支棱着硕大如鸡卵般的龟头顶弄了一下嫩屄的屄口,然而屄实在太嫩,他肉棒又粗,一时间鸡巴还顶不进去,若是强行插入,恐怕少帝当场就要苏醒……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不想让对方没有一丝快感,他更想将少帝调教成嫩穴被摸一会就流出蜜液等待他的奸弄,一刻也离不开他的肉棒的骚货。
汪瑟怜的手掌贴在对方嫩生生的小穴上,不满的狠狠地揉捏了一番,粉嫩的小穴被大力的牵扯的变形,老茧依旧粗暴的刺激在花蒂,不消多时,小穴忽然吐出一股粘稠的清澈黏液,李徽幼觉得睡梦中十分难受,就好像就豺狼虎豹压着自己那样要将自己吞吃入腹,她吓得想要苏醒却醒不了,不知不觉间她闭上的双眼流过两滴晶莹的泪。
汪瑟怜炙热的掌心为对方轻柔抹去额角的汗水和可怜的泪水,鸡巴却硬得疼。
雪白的奶子一刻不停的被男人无情的玩弄,然而对方手指也没有停下玩弄娇嫩的隐私处,汪瑟怜将李徽幼的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腰上,窄小的蜜穴愈的可爱柔嫩,饱满而娇嫩的阴阜紧紧的包裹着中间这朵未经人事的肉花,尽管汪瑟怜已经竭力分开对方的双腿,然而肉缝依旧犹如花骨朵般不肯绽放,更不肯让人窥探她的穴内风光,男人看的眼珠子直了,嫩红色的小花蒂在他粗重的玩弄下微微染了一丝熟红,像是初绽的牡丹充满诱人的风情这才勉强使得小穴流出一丝交合用的蜜液。
“陛下的小穴真是可爱。”明知李徽幼听不见,汪瑟怜还是克制不住的想要夸赞对方完美的躯体,随后粗暴的挺动着腰肢,他想要尽快占有对方。
先帝在先天体弱,身子骨虚,李徽幼的的母亲为了巩固皇后这个位置,也为了帝国将来能够有一个继承人,为此不知喝了多少汤药,满天神佛前苦苦祷告多年,用尽一切办法这才生养出一个体弱多病的李徽幼,不但育迟缓,身体也比一般人更为幼小,肌肤更是苍白,就连她的嫩屄也实在太过窄小,她实在吃不下男人的鸡巴。
汪瑟怜多番玩弄之下,蜜穴连个龟头也没吃下,更不说更为粗长的肉棒,他不满的退出玉茎,肉缝只略略开了一道肉缝,看起来就连根手指也吃不下似的,他不满的伸出手指奸弄着蜜穴,嫩屄的花道是第一次被塞入异物,肉道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手指的指节,试图抵挡整根手指的侵入,小穴头一次被开苞引得李徽幼的不满,她尽管陷入沉睡却能敏感的感受到来自异物的侵犯,不知不觉间她哭着哽咽了起来,她感到害怕,然而随着男人不依不饶的侵犯,漂亮的脸蛋逐渐腾上红云,哭腔也变得娇嫩了些许。
汪瑟怜喘着粗气勾弄着指腹在肉道上摩挲,蜜道从干涩渐渐变得滑腻起来,见此机会,汪瑟怜迫不及待的将手指换成肉棒再一次往对方的嫩屄中捅入其中。
这一次进入的很顺利,龟头和三分之一的柱身顺利插入,可也仅局限于此,再往后他又捅入了两寸,柱身没入其间,可怜的李徽幼终于被破了处子之身,鲜红的血液顺着肉屄落在床单上,犹如绽放的红梅不断地刺激着男人的眼球,汪瑟怜再也忍不下去,原先的怜香惜玉之心早就抛之脑后,他狠狠地不管不顾的将炙热的阴茎狠狠地插入又抽出做起了活塞运动。
嫩屄要被这根柄尘撞成诱人的熟红,可怜的嫩穴第一次尝到男人的鸡巴就被迫操成了鸡巴套子的形状,鸡巴第一次品味到女人的滋味,柱身被嫩屄紧紧的包裹吸住,阴茎上的每一寸地方都被肉穴热情的讨好,里面又软又热,还是第一次被侵犯,蜜汁还不够汹涌泛滥,却偏偏沦为男人的鸡巴套子,挺动着腰肢一下又一下的肆意的顶撞着娇嫩的子宫。
忽然汪瑟怜一个狠顶,鸡巴又没入大半,还剩一点没有插入,然而李徽幼的花穴已经承欢到了极致,可怜的腹腔已经清晰的显露出肉棒的轮廓,男人看了眼热,伸手抚摸了一下肚皮上鸡巴的轮廓,小小的花穴被阴茎顶撞成欲望的容器,李徽幼却在在沉睡中可怜的哭出声,她出破碎不堪的哭腔,却无法动弹,嫩屄明明已经很难受了,第一次被侵犯的小穴已经折磨到一片红肿,汪瑟怜犹嫌不够,他愈用力的撞击着对方敏感的小穴,一个劲的用阳具鞭挞着蜜穴深处,恨不得将整个肉柱全部没入。
少得可怜的快感和酥麻感以及痛感交织在在一起,耳边是胯骨相撞的啪啪声,以及肉棒和蜜穴抽插时候摩擦出的淫靡水声,李徽幼梦中只看见一只大灰狼狠狠地叼着自己的肉体不放,梦境实在太过真实,她哭着喊着求早已逝去的父皇母后救救她。
“呜呜……父皇……母后……我疼……呜呜……救救我……我要被大灰狼吃掉了……好难受……呜呜呜……”
汪瑟怜听罢又是一个狠狠地挺腰狠操,肉棒捣弄了一夜此刻终于彻底插入,他清晰地感受到嫩屄深处,蜜穴的颤抖和紧紧地包裹,他红着眼粗喘了气,没有急着拔出,而是将身子重重的压制在对方幼小的身体上,李徽幼更是凄惨的挣扎,快感和痛感刺激得她想要苏醒,却还是拜倒在药效之下,只能无助的哀哀的哭泣,汪瑟怜身体汗津津的,本就美丽的脸蛋此刻也复上一层潮红,眼眸蒙上一层朦胧的水光,像是雨后承露的鲜花,声音也沙哑的不像话,他轻啄了几下李徽幼的嘴角笑道“哭什么哭,羞羞脸,不是要被大灰狼吃掉了,是小嫩屄吃掉了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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