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顶端那颗圆润的珍珠几乎要挤出穴口,带来令人心惊胆战的坠落感时,她又得屏住呼吸,忍着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小心翼翼地、缓慢地将那不听话的东西重新含回去要是掉出来,肯定会被现的……一串满是淫水的珠串突然掉在地上,傻子都知道生了什么啊!
怀抱着这种害怕被现的恐慌情绪,在漫长的梳妆过程中,怀姒就在这样无休止的紧张、放松、吐出、含入的循环里反复煎熬。
肉道内不断以缓慢度进出的珠链,在顶到可以进到最深处的肉膜时,又被刻意放松着一颗颗珠子碾下去,偶尔几颗不听话的珍珠从穴口探出,带着黏糊的淫水压上翘起的阴蒂……
隐秘的刺激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汐,一次次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怀姒感到腿根软,数次在这无声的玩弄中失守高潮。
……这么看来,倒像是她自己含着这串鬼东西、像个不甘寂寞的小痴女,在神侍眼皮子底下玩得自己近乎失禁地高潮当初就不该用这个东西……!
怀姒挺着早已僵直的脊背,坐在椅子上再次细细感受一番……确认已经好很多之后,她轻轻松了口气,扶着塞缪尔伸过来的手臂,试图从柔软的椅子里站起来。
然而,就在她站直身体的瞬间——
“……!”
在她起身的刹那,因姿势改变,那串珠链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其中一颗较大的,正狠狠地碾过甬道某处极度敏感的凸起。
一股极其猛烈、完全出预料的刺激感,如同电流般从腿心直窜头顶怀姒眼前猛地一白,强烈的快感混合着些许痛楚,瞬间席卷了她刚刚勉强凝聚起来的意识…怎么会这样……要忍住、一定要忍住……
她死死咬住下唇,将几乎冲口而出的喘息与呜咽强行咽了回去,只剩下喉咙里溢出的一声短促的闷哼娇小的人类僵在原地,深深埋下去的头顶顶着塞缪尔的肋骨,全靠紧紧抓着神侍的手臂才勉强维持站姿,泛白的指尖陷入他衣袍的褶皱里。
肉道里一阵阵剧烈的收缩,绞紧了那串肇事的珠子,带来更多令人崩溃的细微摩擦,淫水像是失禁一般,从本就被撑出一个细细小口的洞眼泄出……一股一股、不知是不是她恐惧的想象,出阵阵水流的啪嗒声失禁了……?
不会是不会是不会是……一定不是…
塞缪尔清晰地感受到了手臂上传来的、圣女无法自控的颤抖,以及她瞬间紧绷的身体。
他目光微垂,飘上她抑制不住微微战栗的双腿,和瞬间失血、又迅涌上更艳丽潮红的脸颊塞缪尔垂下眼睫,声音里揉进恰到好处的担忧“殿下?”
那语调里细微的波纹,若是让稍微心思敏锐的人听见,定能品出其中的戏谑虚伪。
但偏偏是本就容易被坏人蒙骗的圣女,被一串珠链肏到短暂失去意识的圣女只能捕捉到字面上关切的圣女“您还好吗?”,他微微俯身,姿态恭谨,“需要我做什么吗?”
回应他的只有细碎压抑的喘息,像受伤幼兽的呜咽,从圣女紧咬的齿缝间漏出。
她整个人都挂在他的手臂上,柔软得不像话,不停地渗出液体,全靠他支撑才没瘫倒在地。
塞缪尔便不再言语,安静地充当她的支柱。唯有垂落的眼神不是他话语所展示的平静温驯,像是在默默等待着什么生……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直到塞缪尔耳畔的光脑再次闪烁起幽蓝的微光。
要没时间了。
这时,怀姒终于挣扎着从情潮中浮出。
圣女死命掐住他的手臂,但和兽人比起来再弱小不过的力道和指甲,反而让掐他的人愈痛苦,咬牙切齿、又控制不住地哭喘着
……走。
这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异常的坚决,是打定了主意不需要他的帮助。
怀姒试图迈步,双腿却软得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整个人全然倚靠着身边的神侍。
塞缪尔稳稳托住她,指尖在她后腰若有似无地轻轻一点。
这个看似扶持的动作,却让那串珠子在湿滑的甬道里又打了个转,几乎要顶破那层被淫水浸泡得软绵绵的肉膜怀姒猛地抽气,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但这一次,她咬着牙没有停下,只是更用力地攥紧了神侍的衣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一步一喘、蹒跚着向前迈步。
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裙摆下双腿颤抖,要是有人低下视线,甚至能看到那一路蔓延的水渍……顺着圣女隐藏在纯洁长裙下的双腿、缓缓流淌下来塞缪尔配合着她的步伐,不疾不徐,就像尽了神侍的职责,只是在单纯的搀扶身体不适的圣女。
但在无人得见的阴影里,他的唇角勾起一道转瞬即逝的弧度而远处,祭典的钟声响起,悠长而庄严,穿过层层水波传到耳中……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