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耸肩:“队友啊。”
流川后颈一僵——
那些清晨特训,
无数次的v,
每天不重样的便当,
低血糖时喂到嘴边的蜂蜜水
(只是队友?)
篮球弹地的声音变得很吵。
流川转身就是一个暴扣!
“砰——”
篮架剧烈摇晃。
全场瞬间安静。
樱木炸毛:“臭狐狸耍什么帅!”
夏末皱眉。
流川抓起球继续猛攻。
运球、突破、投篮,每个动作都带着狠劲。
“啪!”
又一记重扣,球直飞向夏末——
她双手接住,震得手掌麻。
隔着球场,两人对视。
流川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下巴滴落,眼神像在质问。
“找死啊狐狸!”樱木冲上去揪他衣领:“故意砸我老姐!”
流川死鱼眼:“白痴。”
樱木拳头扬起:“你——”
“停下。”
轻飘飘一句,两个少年同时噤声。
流川盯着夏末,嗓音冷沉:“球。”
夏末指尖一转,篮球在食指上旋出漂亮的弧线:“想要?自己来拿。”
流川指节咔咔作响,大步冲来,却扑了个空。
“这么听话?”她笑着后退。
流川站在原地,湿漉漉的黑像淋雨的大狗。
他垂着眼,睫毛投下阴影。
(可恶)
篮球变得烫手。
不明白他在委屈什么,夏末鬼使神差地凑近他,耳语:“明早老地方见,小狐狸”
流川瞪大眼,从耳朵红到脖子。他抢过球,转身就跑,脚步乱得像逃命。
(犯规)
心跳声吵得要命。
他终于明白——
(才不是队友)
(和那些人不一样)
单细胞生物贫瘠的词汇量让他找不到更精准的定义,只能任由胸口像化开的太妃糖,又甜又黏。
另一边。
“赤木队长,樱木入队的事”
“批准!”赤木激动地站直,“从今天起就拜托您了!全队训练也交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