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峤:【好哒。爱你。】
叶然睡饱了,瘫在沙发上发呆。栗粒说:“你也去呗。出去透透气。”
叶然:“不了,昨晚喝得太猛,今天只想做咸鱼。”
叶然想起昨晚的冒犯之举,本以为会再添一分狼狈,没想到某人高擡贵手,还愿意陪她走一段路。
从座位到门口,经过大厅,再到酒店外,不到百米的路程,她走得心潮起伏。某人指尖的温度,说“小心点儿”时关切的语气,都令人神魂荡漾。在沦陷的边缘,她警醒自己,小意温柔,必定有诈!
叶然晃一晃脑袋,把纷乱的思绪甩走,扭头见栗粒呆呆地看着她,问:“怎麽了?”
“被你迷住了。”栗粒笑靥如花,脑袋微歪,枕在叶然肩上,“你360度无死角的迷人,看得我心花怒放,眼泪从嘴角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好好说话!”叶然肩膀一斜,栗粒扑空。叶然说:“没有分寸的直女!”
“直女”粲然:“听我的,你也参加吧。憋在房间会发霉的。而且,牵线的人不去,我们第一次见面,会不自在。”
叶然:“我和乔峤也仅有一面之缘。”
“那你总得为我的安全着想,要是遇上突发事件,狂野的粉丝丶对家的黑粉之类的,我一个人应付不来。”栗粒一脸担忧状。
她深谙拿捏叶然的方法——示弱恳请,叶然必定妥协。
叶然想一想:“好吧,我陪你去。”
栗粒问乔峤:【带上叶然可以吗?】
乔峤:【当然可以,热烈欢迎!】
白浔原本打算安安静静看一天书,一听叶然要参加:“带上我。”
“你去不是给她添堵嘛。”乔峤知道两人竞争同一个岗位的事,白浔升职,意味着叶然落败,她给过叶然获胜的希望,想必叶然心里落差极大,她挺愧疚。
“你回避一下,给她缓冲的时间。”乔峤说。
“她不需要缓冲。”白浔笑,“添堵不就正和我意?我不但要去,还要精神矍铄地去。”
乔峤:“做个人吧!”
前几天的洽谈,是乔峤和叶然头一次见面,但叶然的名字,如雷贯耳,她早已熟知,只因白浔每次醉酒都要念叨,追问起来,以“宿敌”相称。
熟识後,乔峤在白浔的钱包里见过一张她和叶然的合影,两人都穿着校服,姣好的面容散发出青春的气息,姿势还算亲密。她以为她们是亲密的好友,可白浔说,留下照片,是提醒她铭记仇恨。
“人不能总活在怨愤中,恨意会把人烧焦的。”那时,乔峤劝解白浔,“你大发慈悲地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
彼时,白浔怼她:“你别学经济了,去敲木鱼。”
“好吧,是我多嘴。”乔峤反思,“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她确实不该想当然要求白浔抛去过往。
至于那段往事,乔峤尝试几次,没能问出只言片语,暂且作罢。
此刻,乔峤征求意见:【粒宝,我的朋友也想见一见你,能不能带上她?】附加解释,【叶然姐和她很熟,她们是同事,白浔。】
栗粒问叶然:“怎麽回?”
叶然想,早不说参与,晚不说参与,偏偏在栗粒问完後发出申请,某人分明打算继续对她耀武扬威,烦人至极!
可她又知道,不能拒绝,至少,不能由她拒绝,否则会遭到鄙视。“败就败了,你竟然胆怯到不敢直面我,还在栗粒面前嚼舌根。。。。。。”她似乎听到烦人精在喋喋。
“就是她。”叶然指电视柜上的相框。
“你的塑料姐妹花?”栗粒感觉不妙,“她回国了,你怎麽不早告诉我?”
叶然:“这很重要?”
“当然了。她隔三差五欺负你,不能轻易放过她。”栗粒说,“我要会会她!”
叶然苦笑:“好吧。”
栗粒:【可以。】
乔峤对偶像一波“爱心发射”,又警告:“你俩的恩怨,不要波及到栗粒和我,今天的主角是我的女神。”
“哦!”白浔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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