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别让白女士玩得太猛,早点送她回去休息,免得她明天头疼脑热。】
方可:【你别瞎操心,老太太的抵抗力比你强。】
叶然:【出了问题你负责!】
方可:【反正你又不着家,不是我负责,难道是你?】
叶然:【。。。。。。】
栗粒猫一样爬到叶然身边:“在和谁聊天?”
叶然点开白桐跳舞的视频,栗粒一连三句“厉害”。“阿姨好棒!”她说,“水平绝对在我之上。”
梦想成为舞蹈家的人,在最蓬勃昂扬的时刻被迫告别舞台,叶然大概明白白桐的郁愤不平。
“她的水平,也在我之上。”叶然说。
一曲结束,掌声雷动。
聂许说:“太棒了!再跳一支?”
白桐本就意犹未尽,也不推辞。
方可把现场的实况转播给叶然,镜头故意扫到白浔,她正和姜早聊天。
方可:【我和老白负责。你负责浪。】又申明,【今天也是期盼你和栗粒分手的一天。】
“小方哥到底对我有什麽意见?”栗粒脸色阴沉。
“你别多想。”叶然说,“他对任何一个和我处对象的人都有意见。尽职的骑士生怕我受到伤害。”
“白浔呢?”栗粒问,“如果你俩处对象,小方哥会有意见吗?”
“我有点饿,我们订一份披萨?”叶然岔开话题。
这边,白浔和姜早闲聊。姜早说:“我以为,学神会和你在一起。”
白浔呷一口冰可乐:“为什麽这样想?”
“五一聚餐的时候,她跟我说,她的整个生命都在守望你。”姜早想起叶然说这话时的表情——笑眼一眯,似乎沉浸在幸福中,“她希望你们能再续前缘。”
白浔一怔,仿佛空气被人抽走一般,胸口骤然空得发疼。四周乐声震耳,她却听到体内血液奔流的声音。咚咚咚——心跳急促,握住玻璃杯的手指节泛白。
姜早见白浔神色凝重,一动不动,宛如一尊雕塑,问她:“你还好吧?”
“还好。”白浔挤出一丝微笑,“可乐刺激到胃了。你们还聊了什麽?”
姜早:“没什麽,就是回忆青春,吐槽工作,再展望一波未来。”
提到青春,他问白浔:“你知道高中时代没人敢追你,是学神捣的鬼吗?”
白浔错愕地等待後文。
姜早三五句说完与叶然的合作:“学神担心你被别人抢走,手段够阴的。”
白浔又呷一口可乐,咽喉像堵着一个乒乓球,噎得人难受。
原来,我一直是她坚定的选择!想到这里,她脑海中翻涌出无数画面:
年少时,叶然试图向她解释阴谋背後的真心,尝试了多次;她曾柔声细气地对她说“别怕,姐姐罩着你”;五月二十号晚上,她对她的温情给予热烈回应。。。。。。
白浔倍感荣幸,想笑,嘴角却僵硬地扬不起来,想哭。。。。。。“我去一下卫生间。”她跑开。
一抹身影闪离,方可走来问姜早:“她怎麽了?”
“估计是拉肚子。”姜早说,“冰镇可乐,你懂的。”
方可啧啧:“身体素质都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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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然:【奉劝你一句,不要给白女士喝酒,她一杯倒,一醉就嚎啕大哭。】
方可:【知道了。】
叶然还想叮嘱几句,然而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