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何雨柱“我只需要爽就够了”的信条下,一天天过去。院里禽兽们彻底老实,连隔空咒骂都变得有气无力,仿佛认命了。但何雨柱心里那根弦却从来没松过,他太了解这帮人了,狗改不了吃屎,尤其是许大茂那种记打不记吃的货色。
果然,消停日子没过多久,许大茂那点猥琐的坏水,又开始沿着下水道悄悄蔓延了。这次他学精了,不敢再琢磨下药那种风险高的,也不敢再背后大声嘟囔,而是换了种更隐蔽、更阴损的方式——散布谣言。
他不敢在厂里说,也不敢在院里明目张胆地说,只敢在上下班路上,或者蹲厕所的时候,跟那几个同样不得志的狐朋狗友,用极低的声音,挤眉弄眼地编排何雨柱。
“诶,你们说…傻柱那小子,现在这么横,食堂油水又足…他一个人,能吃完吗?”许大茂小眼睛闪着猥琐的光。
狐朋狗友甲:“那肯定吃不完啊!估计没少往家搂!”
许大茂压低声音:“何止往家搂啊…我听说…嘿嘿…”他故意停顿,吊人胃口。
“听说啥?茂哥你快说啊!”
许大茂凑得更近,声音几乎像蚊子哼哼:“我听说…他跟食堂那帮女的…尤其那个刘岚…不清不楚的…要不然人家能那么听他的话?指不定晚上…嘿嘿嘿…”他出极其下流的笑声。
狐朋狗友乙倒吸一口凉气:“不能吧?傻柱长得那样…”
“你懂个屁!”许大茂鄙夷道,“人家现在是大厨!手里漏点就够她吃的了!这女人啊,为了口吃的,啥干不出来?”
他越说越起劲,仿佛亲眼所见一样:“还有啊,你们没现?娄晓娥…我媳妇…最近好像也老往中院瞅…保不齐也被他那点吃的勾搭了…”他甚至开始给自己编绿帽子,只为了把谣言说得更逼真,更肮脏。
这几个狐朋狗友听得两眼放光,这种桃色谣言向来传播最快,也最毁人。他们互相交换着猥琐的眼神,准备把这“劲爆消息”偷偷散播出去。
然而,他们千算万算,没算到何雨柱今天下班早,抄了近路,正好从厕所后面的矮墙边路过。许大茂那公鸭嗓子就算压得再低,那股子猥琐下流的劲儿也隔着墙透了出来。
何雨柱脚步猛地停住,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好你个许大茂!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挨揍没够!居然敢造这种黄谣?还他妈扯上娄晓娥?
找死!
何雨柱没立刻作,而是悄无声息地绕到厕所前面。
那几个家伙正好方便完,系着裤腰带走出来,脸上还带着猥琐的笑意,一抬头,就看见何雨柱如同门神一般,面无表情地堵在门口。
几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
“何…何师傅…”狐朋狗友甲声音抖。
许大茂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差点尿裤子。
何雨柱目光直接锁定许大茂,声音平静得吓人:“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说出来也让我听听?”
许大茂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何雨柱往前一步,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把他往厕所旁边堆放清洁工具的杂物间里拽!
“何雨柱!柱爷!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许大茂杀猪般地嚎叫起来,徒劳地挣扎。
另外两人吓得一动不敢动。
何雨柱根本不理他的求饶,一脚踹开杂物间的破木门,把许大茂狠狠掼了进去!
里面空间狭小,堆着扫把、拖布、水桶,气味难闻。
“砰!”何雨柱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紧接着,杂物间里就传来拳脚到肉的闷响、许大茂凄厉的惨叫和求饶声、以及何雨柱压低的、冰冷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