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输了吧。
他挂着期盼的笑。
从黎阳县给我灌酒那晚起,允中缠我缠的越来越紧,每次都必须顶进去,留里面,不断地完成永久标记。
这既是他的不安,也是他对我爱。
经过我的君纹眷属的标记,他作为君的宫腔会重新长出来,不过现在应该还没有长到能孕育的程度。
若之後他的宫腔长好了,再按照这个频率,好消息估计早就在路上了。
“嗯?”
一个温暖的怀抱从後面将以清纳入怀里,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把下巴靠在他的肩头,歪着脑袋靠在他身上,双手合在他的身前。
“在想什麽呢,开心的满屋子都是你的白兰眷属。”
以清这才发现,自己方才无意识之间散发了眷属。
他说:“想着你昨晚多热情呀,想再来一次。”
佘则闹了一个大脸红,说:“无耻。”
以清拉住要拉开的手,扭头与他亲亲,说:“好好好,你不要就不要,都依你。”
佘则完全处于没睡醒的状态,闭着眼,又不乐意了:“要。”
以清问:“不睡了?”
佘则摇头,却说:“要睡。”
紧了紧怀抱,说:“渴了。”
这样的佘则特别软糯,把以清腻歪的紧,活像一只小奶狗。
以清拉着人回到床边,又喂了他温水,招呼人睡去。
“你再睡会,我去拿些午膳来。”
“嗯。”
吃过午膳,本想睡个午觉的佘则被以清强行拖出去,看热闹。
“反正九月初也是九月,九月底也是九月,要不,咱们把黄大仙的热闹凑完再回去嘛……”
以清拉着佘则,噘嘴撒娇起来。
人前,佘则一身浩然正气,稳重睿智,总是宠着撒娇的以清;
人後,依旧是撒娇的以清,不过换成了温柔多情,又带着几分情痴的佘则;
床笫之间,狂野的以清金戈铁马,攻城略地,驰骋千里,娇软的佘则主动丶热情,又配合。
这俩人,不得不说,搁哪儿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佘则对以清从来都是百依百顺,就算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动心,就已经本能的偏袒,听着以清的话,哪里有不肯的?
便说:“好,都听你的。”
他们走在街上,看到有百姓自发的扛着一面大锣,边敲边走。
说:“黄大仙在庙中留书:有罪之人今晚子时自行到黄大仙庙前忏悔,则不追究包庇之人罪行;如若不然,包庇者同罪!”
一传十,十传百,这条消息在这个县城很快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