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宠物狗去世了,为了安慰她才抱一下……要不给你去调下监控?”林桦忽然想起某个可能,“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和别人……”
“我……我……”
当怀疑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猜忌也就会越来越重,阮与墨甚至都已经想象到以後与林桦分开时的场面。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场悲剧的导火索是自己的疑心病和一场乌龙。
若是当时问清楚也就不会去酒吧买醉,要是没有喝得不省人事也就不会发生昨晚的蠢事……可现在说什麽都为时已晚。
望向林桦迫切想知道探究真相的目光,阮与墨咬紧嘴唇,但事到如今闭口不言又有什麽用呢?
“我……呃……”
坦白的话被腹中绞痛打断,阮与墨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此刻不用林桦的压制他也起不来身。
“小墨你怎麽了?肚子疼?”
林桦拉开阮与墨按在肚子上的手,他没轻没重只怕把自己按伤了都不知道,取而代之用自己的手轻抚他的腹部。
情绪性肠胃痉挛已经很少找上阮与墨,大概是被保护得太好……它猛然造作起来阮与墨还有些吃不消。
“忍一忍,我让王姨叫救护车。”
“不……不用……就是肠胃痉挛而已,不用叫救护车……呃……”
阮与墨痛到眼里含着泪水,还可怜巴巴地乞求林桦不要叫救护车。因为大概率会被送到啓明,他不想惹得阮汉霖和阮与书跟着担心。
“而已?你摸摸这肚子里面闹腾成什麽样?”林桦语气十分恶劣,可手上的动作却极尽温柔。
他犹记得上次阮与墨犯肠胃痉挛还是大学时期,是有一次因为阮与书的事儿和他哥大吵一架,强撑着回寝室开门就跌进他的怀里。
那时候他们无话不谈,一件简单的小事都能傻乐半天。
“疼死你活该,昨晚喝得烂醉,让你吃面还耍性子!”林桦说着加大几分力道,想让某人长长记性。
“啊……疼……桦桦轻点儿……好疼啊……”这下子疼得他眼冒金星,几乎是瞬间抓紧林桦的手腕来缓解疼痛。
显然注意力被疼痛占据的阮与墨丝毫没听出这句话的深意,直到吃下林桦递来的解痉挛药後才隐隐回过味儿。
“你怎麽知道我昨晚喝得烂醉?”
“猜的。”
林桦撒谎从来面不改色,偏偏阮与墨一眼就能看穿。
“你混蛋!呜呜……你个大混蛋……呜呜……”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阮与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下子哭得肚子更疼了。
“行了行了小祖宗,别哭了。”
林桦伸手捧住阮与墨的脸蛋儿,用拇指轻柔擦拭掉温热的泪水。
“你都不知道昨晚那些家夥见到你,简直就是垂涎三尺,恨不得贴到你身上。”
回想起昨晚的场面,林桦还是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