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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影覆慕家(第1页)

剑影覆慕家

第六章剑影覆慕家

雨停时,木屋外剑穗拖地的声响像钝刀刮骨,刺得我耳膜发紧。我把暮雨按在榻上没动,指尖刚触到他腰侧新鲜的红痕,後背就传来一阵细密的疼——是昨夜他失控时抓的,三道血印子已经结了浅痂,边缘还泛着淡红,却比身上任何一道刀伤都让我心头发痒。

我低头蹭了蹭他的发顶,闻着他发间混着药草的潮气,想起昨夜的光景:他当时攥着我後背的皮肉,指甲几乎要嵌进骨缝里,呼吸烫在我颈间,哑着嗓子说“疯了”,可那力道却没推我走。最後他累得软在我怀里,指尖还轻轻碰了碰那几道抓痕,眼神里藏着慌,却没说要我消了这印子。

“还疼?”暮雨的声音带着刚醒的哑,指尖要往後伸,却被我按住手腕按回榻上。他後背未消的撕□□痕在晨光里泛着粉,是我昨夜留下的,和我後背的伤刚好成对——这是我们的私货,比暗河的令牌还金贵。

“疼才好。”我舔了舔他耳尖,看着他耳尖泛红的模样,嘴角更翘,“比谢家长老砍的刀伤还舒服。”他偏头躲开,却没真挣开我的手,目光落在枕边那把伞上——伞骨处裂了道细缝,是上次对付谢家长老时磕的,我早记在心里,想着解决完外面的杂碎,就去天啓城找周巧匠换玄铁骨,顺便结了上月帮富户护院的尾款,那笔钱够再给这伞添两道□□针的暗格。

“苏昌河,滚出来受死!”

慕词陵的声音突然炸在门外,淬着冰的冷意穿透晨雾,连木屋窗棂都震得发颤。我瞥见暮雨的指尖瞬间攥紧了我的袖口,眼底翻涌着熟悉的抗拒——他总这样,见不得我跟人拼命,好像忘了我们早就是从鬼哭渊爬出来的恶鬼。

“是冲我来的,慕家要讨回侍郎的命。”他撑着榻要起身抓伞,动作太急,扯得腰侧的红痕泛白,我见状立刻按住他的肩,把人按回榻上。後背的痂被这动作扯得裂开点,渗出血丝,可我却笑得更疯——这疼比慕词陵的剑还让我清醒,是暮雨留在我身上的活证。

“急什麽?”我伸手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领,指腹蹭过他锁骨处淡去的吻痕,“你的规矩是‘三不接’,不接屠戮满门的,不接不知缘由的,不接不想接的——可我的规矩是,所有苏暮雨不想接的,我都接!”

心里却在盘算:这夥人定是暗影故意放出来的饵,侍郎是影宗的人,暗影早想借慕家的手除掉我们,好独吞大家长的位子。不过也好,正好让我试试新练的阎魔掌,顺便让慕家这群眼瞎的看看,谁才是暗河真正的主子。

扯过外袍往身上套时,粗布蹭过後背的痂,疼得我倒抽口气,可嘴角却翘得更高——这伤比玄铁还硬气,是他的印子,旁人连看都没资格看。腰间的短刀磨得发亮,刀鞘上还沾着昨夜暮雨不小心蹭上的墨,是他临睡前写药草名录时弄的,我没擦,就这麽带着,像揣了块暖玉。

推开门的瞬间,冷风裹着药草的气息扑过来,慕家十三人已经列成了剑阵,剑刃反光刺得人眼睛疼。慕词陵站在最前面,他的剑直指我咽喉,剑身还沾着晨露,却没我後背的痂更让我在意。

“暗河败类,竟与同袍行茍且之事!”他的声音像淬了毒的冰,“你以为藏在这破木屋就能瞒天过海?整个暗河都知道你俩不干不净!”

我刚要拔刀,手腕却被一道力道拽了拽——身後传来伞骨撑开的轻响,像朵墨花突然绽开。暮雨站在门内,黑衣沾着未干的潮气,伞沿遮住了他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干净的下颌,可我却能看见他眼底的冷意——他是真动了气,为了那句“不干不净”。

“要打,我陪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伞尖点地的瞬间,黑衣下摆扫过我的脚踝,带着熟悉的凉意。

我偏头对他笑,脚步踏入药草地时,故意放慢了些,让他能跟上我的步子。後背的痂又开始疼,可我却觉得浑身发燥,恨不得立刻把慕家这群杂碎砍了,好带着暮雨回屋,再让他在我後背添几道新的印子。

“别用剑阵。”我盯着慕词陵手里的剑,声音冷了下来,“若这剑阵伤了你自己,我必亲手毁了它。”这话是说给慕词陵听的,更是说给暮雨的——我怕他为了护我,硬接剑阵的杀招,忘了自己後背还有伤。

阎魔掌起时,我听见身後伞尖点地的声响,节奏和我的呼吸刚好对上——这麽多年,我们早就是一个人了,他的伞能挡我左边的刀,我的掌能护他右边的风。慕家弟子的剑刺过来时,我馀光瞥见暮雨的伞骨又颤了颤,那道细缝在晨光里晃了晃,我心里突然发狠:等解决了这群人,今天就去天啓城,就算把周巧匠绑来,也要把这伞修好。

後背的痂被风刮得更疼,可我却笑得更疯。慕词陵的剑再快,也划不出我後背上这三道抓痕;他的剑阵再狠,也拆不散我和暮雨的印子。这伤是我的荣耀,是他失控的证明,是我们藏在“兄弟情”底下的活证——旁人只能看见我们并肩杀人的“义气”,却永远不知道,我後背的痂丶他腰侧的痕,都是彼此刻下的命。

“苏昌河,你敢伤我慕家人!”慕词陵的剑刺向我的心口,可我却没躲,反而往侧让了让——我知道,暮雨的伞会替我挡下。果然,伞骨“当”的一声撞开剑身,我趁机一掌拍在慕词陵的胸口,听着骨裂的声响,想起昨夜暮雨抓着我後背的力道,笑得更狠:

“伤了又怎样?”我盯着慕词陵倒在地上的模样,声音里的疯意藏不住,“敢说他的不是,别说伤你,就算把慕家全拆了,我也敢!”

後背的血渗过外袍,晕开一小片红,可我却觉得这颜色比暮雨腰侧的痕还好看。我回头看向门内的人,他正收伞,伞沿的水珠滴在地上,像在替我数着这道伤的分量——这是他给我的,比任何战功都金贵,比任何秘密都稳妥。

慕家弟子的惨叫还在耳边,可我眼里只有他。等把这些人全杀了,就没人再敢嚼舌根,没人再敢窥探我们的事。我们还是暗河人人敬畏的“苏家双子”,是并肩作战的兄弟,只有在这木屋里,在没人看见的地方,他的抓痕丶我的吻痕,才能光明正大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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