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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3页)

白驰心说,这郎子君看着挺爽朗一人,怎么总是一副没骨头的样子。

春意被砸,关门歇业,对外只说——接待贵客,暂停营业。

郎子君是酒坛子,且没什么酒品。喝多了就想往人身上爬。

白驰正招架不住,下人传话说:“衙门里的人来了。”

郎子君不胜其烦,挥挥手,“给点银子,打发了。”

下人为难,“给了,不好对付,说必须东家你过去接受问询。”是您老人家报的官呀。

郎子君撇了下嘴,有些依依不舍,仗着白驰刚砸了她的地盘,心有愧疚,上手摸了她一把脸,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又悄咪。咪说:“等我哦,不要走哟。”

人走了,屋子里还留着一股浓烈的脂粉味。

白驰在跳窗走人和留下来商量赔偿事宜之间纠结反复。

还没理出个头绪,忽听外头传来小声的喝骂声,“鬼鬼祟祟的你想干什么?东家的客人也是你能觊觎的?你别忘了,你已经是李大爷的人了,等过几日人就来接你走了,安心待嫁吧。”

那人大概争辩了什么,随即传来两道巴掌声。

白驰曾经以为只有女子才会受这种侮辱,没想到也有男人被迫委身,做这种勾当,属实是她见识短浅,对这个世间了解不深。

她打开门,看到一个背对着他的蓝衫男子,弓着身子点头哈腰,一只手捂住了半边脸。正对着他的正是之前叫唤的厉害的妖艳男管事。

此刻,他一反先前颐指气使的模样,恨不得立刻过来舔她的鞋子,白将军长白将军短,又要伺候她进屋喝酒,又要为她挑选美人吹拉弹唱。

白驰看时候不早了,还是决心先回去,这郎子君今日看上去喝了不少,估计也谈不出什么有用的话。

她抬脚要走,妖艳管事紧随其后,亲昵的说:“郎夫人正在楼下应酬衙门的人,白将军呀,我劝你呀,最好现在还是避一避。”

逛勾栏院这种地方呢,大家都逛,虽心知肚明,却也不好拿到台面上。

春意讲究个雅趣,可不似别处那些个下三滥,什么人都往屋里引,讲的是情趣,小倌儿们会读会写,还时有佳作流传出去,为世人传颂。一些自诩风。流的才俊便时有光顾。

或许郎子君打造春意的本意是想不走寻常路,为那些达官贵人的家眷,寡居的贵妇有些消遣娱乐的地方,可真等开业了来光顾找乐子的还是男人们。

哪个正经的女人会光明正大的来这种地方,虽心里早就坏烂透了,可除了像郎子君那种有个出格的娘才养出这种离经叛道的女儿,谁有这勇气同整个世俗对抗?

后来郎子君也看透了,也不会跟银子过不去,男客女客都招待,只要能付得起银子。女客那里呢,做得更隐蔽些,带上画卷过去,悄悄的送去,看上了谁就将谁送去。

大家都是体面人。

体面人做体面事。

说句实在话,春意开张这么久,除了郎子君带人来撑过场子,还真没哪个女人光明正大的来逛过。至少是不会走正门穿过大堂的。

白驰匆匆往楼下走,大周有宵禁的规定,亥正就不许在外行走了,除了特定的场所可以照旧营业,但客人也是要留宿过夜的。

郎子君去县衙报的案,没想到过来的是金吾卫。

谢灵空正在盘问郎子君,态度不是很友好。

一个拿男子当玩物的女人,又有哪个正经男人会喜欢她。尤其他哥谢无忌不喜欢她,他就更没道理喜欢了。

谢灵空踩踢着破损的门窗桌椅,神情倨傲,问讯说话,也很不客气。

不过郎子君也不在乎就是了。态度散漫的应对,反正你不给我好脸色,我也不给你面子。

白驰自三楼负手而下,楼下乱糟糟的,起先大家还没注意,当她下到二楼的时候,谢灵空忽然抬起头,看了过去。

然后就,愣住了。

郎子君没骨头般的由着人搀着,转了个身,仰面看去,甜甜的笑了,“你怎么下来啦?”而后推开众人,欢喜的迎了上去。

谁知谢灵空阔步上前,在白驰一脚踩在一楼之前,将郎子君别过去,双手交握,正当他瞪着眼不知该如何称呼的时候。

郎子君已重新站好,贴了过来,有些疯傻的卖弄风情,“我的白大将军呀。你看他们都欺负我,你还不叫他们速速退开。”郎子君是真的喝多了,就算没有醉糊涂,说话行动也不受控制了,一直在笑。

在场的金吾卫有人认出了她,表情透着惊骇,过后便是了然。也对,这样惊世骇俗的一个人,以女子之身都能当上大将军,逛逛花楼勾栏又算得了什么。

郎子君几次欲攀上白驰,都被她避开了。倒也不是嫌弃她,只是她挨上来就想在她前胸后背的摸,是个正常人都会起鸡皮疙瘩。

白驰同谢灵空没什么交情,况且她这人忘性大,很多时候看着人眼熟,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点个头,也就算打过招呼了。

因她位高权重,金吾卫们在经过小片刻的呆滞过后,也都纷纷行礼。

几乎没有谁怀疑她的身份,因为放眼整个大周也没有那个女人有她这样的威势,除了姬后。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她走开。

有一个身着红色衣服的小倌儿像是发现了什么,匆匆朝角落的置物架走去,谁知蓝衫的春锦忽然快一步抢了去。红衣小倌气得顿足,一个过气的人同他争什么?而且他很快就要被嫁给一个变态老男人了,哈哈,想想就好笑。

“白将军,你的配剑。”蓝衫男子忽然开口,羞耻,不敢面对,可是他没有退路,眼前这是唯一的机会,只能豁出去了搏一搏。

白驰回转身,抬手接剑,“多谢。”

剑未动。白驰看到举剑男子的手青筋都出来了,他握得很用力,也很紧张,手在抖。

白驰掀了下眼皮子,看向他。

蓝衫男子更紧张了,面上涨的通红。

他鼓起勇气,说:“白驰妹妹,救我,求你。”说完眼眶就红了,因为无地自容的羞耻,也因为他知道眼泪能打动人的分量。

白驰眯了眯眼,根本想不起他是谁。

郎子君靠在下人身上缓了缓,见了这副场景,忽然就兴奋了,踉踉跄跄的走过去,扑在春锦的后背上,“好小子,都会自谋出路了呀!有眼光呀!这位可是个好靠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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