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给哥哥看看呗,你生气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吼!”
“砰!”
箱子门被里面一股大力给顶上了。
徐清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
这小日子,不是还挺有意思的嘛。
……
不知道走了多久,三人终于抵达了狭雾山。
鳞泷左近次,一个戴着天狗面具的神秘老头,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炭治郎在经历了一系列严苛的考验之后,总算是用诚意和毅力打动了这位老师傅,成功拜师。
看着浑身是伤但眼神坚定的炭治郎,徐清在一旁打了个哈欠。
炭治郎恭恭敬敬地对鳞泷左近次行完礼,转头看向徐清,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徐先生,您……您不拜师吗?”
徐清闻言,猛地挺起胸膛,双手负在身后,摆出一副绝世高人的派头。
“哼。”
他用鼻孔看着鳞泷左近次。
“我可是天才,区区呼吸法,还需要学吗?看一眼就会了。”
炭治郎:“……”
站在不远处的鳞泷左近次,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但他却下意识地伸手,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老腰,然后狠狠地瞪了徐清一眼。
就在他们来的第一天晚上,这个混蛋小子,就笑嘻嘻地凑过来说什么“友好切磋”。
结果,他那引以为傲的水之呼吸,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
反倒是自己,被一套莫名其妙的拳法掌法,打得现在腰还疼呢。
这小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
接下来的日子,炭治郎开始了地狱般的训练。
而徐清,则过上了神仙般的日子。
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就去调戏一下在箱子里睡觉的祢豆子,要么就去找鳞泷左近次“切磋感情”。
这天,鳞泷左近次把炭治郎打出去训练后,单独找到了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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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事情,我已经通过鎹鸦,告知主公大人了。”
老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主公大人对你很感兴趣。”
他顿了顿,终于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
“你之前和我交手时用的,到底是什么呼吸法?我从未见过。”
“那玩意儿啊?”徐清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块石头上,嘴里还叼着根草茎,吊儿郎当地开口。
“都说了,那不是呼吸法哒,是武功!”
“一种很神奇的,你们这种土着理解不了的高深玩意儿。”
鳞泷左近次:“……”
虽然听不懂,但总感觉自己被鄙视了。
接下来的日子,徐清闲着没事,就天天拉着鳞泷左近次切磋。
美其名曰,指导老人家修行。
几天下来,鳞泷左近次看着那个把水之呼吸用得比自己还熟练,甚至还能玩出花来的徐清,彻底陷入了自我怀疑。
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天才吗?
不,这根本不是天才,这是妖孽!
……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