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绣就绣。
姜眠见能和人和平沟通,好心情地继续道:「如果缺绣花的工具可以和我说,我回家的时候顺手给你买回来。」
「真的可以吗?」许知久停下来手里的动作,弯着眸如同一轮清月,「会不会麻烦妻主?」
「不麻烦。」姜眠摇头。
许知久可能是被鬼上了身,但应该是一个好鬼,至少这个鬼可以和她和平共处。
米入了小圆锅里,火焰不断吞噬漆黑的底。
姜眠起身,终是不放心地从他手里拿走刀具,「我来吧,你去火边坐着加柴。」
少年的手包扎得只剩下指节,连洗手都不是特别方便,做这种事情明显吃力,他听话地坐在火边,也没有争抢刀具。
姜眠松了一口气。
差点忘了家里还有这麽锋利的东西,如果许知久拿刀和她打,自己的胜算就会大幅度减少。
「妻主还记得我们的以前吗?」
他坐下的时候还是和姜眠搭着话,两人之间的相处要融洽不少。
姜眠切下昨日新买的肉食,动作轻快:「以前?我失忆了,记不得。」
「嗯,是哦。」他低头,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姜眠扫了眼灶火,里面还烧得旺盛,也就没有打搅许知久,继续任劳任怨地把饭菜抄开。
坐着的许知久又动作小心地扯了扯她的衣角,「妻主之前是因为我的病,所以才会那麽讨厌我?」
「病?你的病不是好了吗?」
菜里面放了辣椒,呛鼻的难受,姜眠偏过头看向他,「是又哪里不舒服了?」
无法形容的眼眸,好像全身心的托付一般,他启唇,「没有不舒服,是我对不起妻主。」
如果不是身上那些病,或许妻主以前的态度不会是这样。妻主手上的伤口他看得仔细,对比牙印後明白过来是疯症时期的自己乾的。
明明都被这样对待了,妻主却一直没有说他,还给他加厚被褥,添置新的脂粉,下厨照顾他,现在又找藉口让他坐下来休息,就算之前他仍旧不肯行房事也照样应允。
妻主对他真的很好,放到哪里他都不会是这样的待遇。
刺鼻的辣椒钻入呼吸里,他轻声咳嗽了声。
「呛到了?火不需要添置了,你先进去吧。」姜眠没太听清楚他的话。
她倒是有些嫌许知久碍事,毕竟炒菜的时候他占据了大半的位置,她动作起来还要担心会不会碰到他。
「没事的妻主。」许知久摇头,心口泛起丝丝欢喜的情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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