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久不同意。
哪怕是做正夫,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他觉得後半辈子也会郁郁寡欢。
……
许小公子对这场婚事的抗拒,超乎许母的预料。
落了水的许小公子风寒尚未好,便跪在许家祠堂前。点燃的蜡烛一根接着一根灭掉,而外面张灯结彩,升起红灯笼,喜庆的氛围充斥着许家上下。
许母始终都觉得婚事由不得许知久他自己,只觉得他是在矫情,正六品正夫的位置哪有那麽好得到,他不愿意嫁有的是人愿意。
自认给他寻了最好的人家,荣华富贵都是享不尽的,如若是生下来女儿,那正夫位置定是能坐稳一辈子的。
但她从来没有想到从许知久嘴里听到那样难以入耳的字眼。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随之而来是一片死寂,许母最终气急败坏地摔打供奉的瓷碗,东西重重地砸在许知久的身上,破碎一地。
许母颤抖着指尖对着他,不可置信,「你怎麽有脸做出这种事情?」
跪着的人久久不语。
原本手臂处的守宫砂是一处白净,枷锁住的贞洁彻底被打破,连带着的是许母席卷而来的怒火。
瓷片再次划过他的臂膀,新鲜的血色将原本守宫砂的地方代替,一片的红让人触目惊心。
他道:「我有喜欢的人。」
许母见眼前一片血色,终归是冷静了点,但她还是咽不下怒气,「从小教你礼义廉耻,你就是这麽报答我的?我怎麽也不会想到你会做这麽自甘下贱的事情。与人厮混,如果她不打算娶你,你又要如何自处?」
许知久垂眸:「她会娶我。」
许母被他气得不想说话,冷脸站起来:「好好反省你自己,婚事我自会去退,不要将你与人私相授受的事情说出去叫人耻笑。」
等许母走後,小侍一脸心疼地上前,帮忙把人扶了起来,边哭边抹眼泪,「早知道姜姑娘是那样的人,我就不该让公子与她单独相处。」
许知久摇头不语。
眼底闪过一丝歉意。
他愧疚於让姜眠背负自己的事情,可婚事逐渐逼近,让他只能按这条路走下去。
黔驴技穷的手段,上不得台面。
「公子起来回房歇息吧,正夫去了家主那处,说明日再来与你说话。」来人是他父亲的侍从,说完这句话後便离开了。
许知久被小侍扶了起来。
他腿已经跪得麻木,现在起来腿直发软,每一步都极为艰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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