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之意在此刻成倍增长,他的视线渐渐失焦。
姜眠半眯着眸子。
她眸子还残留着少许水意,此时带着餍足的气息,正要退出来,却发觉对方的身子突然僵硬。
没有多想,姜眠拉开距离,想要事後安抚地亲几下怀里的人以此表示结束。只是才浮光掠影落下一吻,就被狠狠咬了一口,直接咬出来不小的血迹。
铁锈的血腥味席卷。
姜眠再怎麽迟钝也能感受到怀里人的变化,她下意识想把人推开一点缓解疼痛,却遭到对方报复性扑倒。
许知久的眼底含着被拒绝的不悦。
视线从姜眠的眸子滑落在湿润的唇上,欲念翻涌,喉结毫不遮掩地轻轻滚动,丝毫不克制地缠着人继续。
唇上被咬出来一个小口子。
是毫无情感支撑传递的一个吻,动作青涩鲁莽,横冲直撞想要翻找出刚才的感觉,但唇齿之间都是血味,冲淡了唇齿之间原本的甜意。
如若不是刚才的滋味尚好,他是不会接受这种程度的亲昵。
但他没能得到刚才的感觉,这才不满起身,随手擦掉唇上的血色,带着些不知名的情绪,「和他可以,和我却不行?」
姜眠推了推他:「你先下来。」
许知久的脸色却肉眼可见的差了很多,但还是听从她的话让出来位置。
姜眠坐起来身,衣服都被对方压出来不少褶皱,她好声好气解释:「是个意外,不是强迫。」
「哦。」许知久神色恹恹,压根就没有往强迫那里想,而是冷了视线看她,「你和他亲过几次了?」
姜眠:……
局面诡异的沉默。
这话姜眠听得坐立不安,就好像被老婆抓住出轨在质问一样。
奇了怪了。
白切黑明明就不喜欢和她亲近,昨天夜里哪怕说开了也始终没有褪去外衣。
不过也好解释,毕竟受了那麽多的伤,对她的隔阂不是能一朝一夕就能轻易改变的。
只是现在居然缠着要亲,这就有点出乎姜眠的意料。
她完全没有想到许知久其实只是单纯不想落後一头而已。
许知久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心底的不满之意愈发汹涌,但他深知过度矫正容易反噬的道理。
只见他眼角垂落,清明的眸色退出阴霾,轻咳嗽一声,流露出来的便是婉转可怜的模样,「我不问就是了,难为妻主还要应付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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